秦御更是笑望了顾卿晚一眼,道:“母妃给,你拿着便是。”
要不然,如许首要的事儿,礼亲王妃交托玉佩时如何会一字不提呢。
秦御闻言却闷笑了起来,揉着顾卿晚的手道:“卿卿,你这么体贴旁的男人那方面的事儿,我是会妒忌的。”
“没事儿,有我在呢,没事儿。”
这是顾卿晚第二次来拜见太皇太后,前次还是应秦御所请,来给太皇太后身边的杜嬷嬷治病。本日可巧,她刚上马车,杜嬷嬷便抬手亲身扶了她,道:“郡王妃慢着点。”
顾卿晚总感觉义亲王妃笑容有点假,她的手略有些凉,被她拉着顾卿晚不如何安闲,只笑着道:“男孩女孩都好。”
顾卿晚连她的孩子养在她的膝下,却不能叫她母亲都不能接管,更遑论将本身的孩子过继于人了?的确是要她的命。
以是,到时候除非谋反,不然能够真无他路。也是以,顾卿晚才会确认礼亲王和秦逸的态度。
义亲王妃却点头道:“如何能如许说,还是男孩好,嫡宗子高贵。皇婶婶昨儿进宫,太后和皇后娘娘还体贴起你的肚子,都盼着你这一胎能一举得男呢,皇婶婶这眼睛可毒着呢,叫我看你的肚子的模样,一准是个男孩,这下子太后和皇后也会很欢畅的。”
秦御也抱着顾卿晚,大掌摊开,交叠在顾卿晚的手上,和她一起放在她的腹部,一遍遍不厌其烦的说着安抚的话,见顾卿晚安静下来,他才道:“义亲王妃心机暴虐,用心说那些话,扰你心神,女人出产最是凶恶,岂容心神不宁?卿卿可千万莫要让她得逞。”
顾卿晚天然也明白义亲王妃不安美意,闻言点了点头,道:“我自不会让她遂意。”
秦御原是不想奉告顾卿晚的,怕她晓得后,内心会有承担,谁晓得义亲王妃倒是个暴虐的,竟然当着顾卿晚的面,用心捅破。
顾卿晚这才收了起来,又给礼亲王妃行了一礼,秦御扶着她站起家来,回身面对坐在一旁的秦逸,顾卿晚福了福身,道:“见过大哥,大哥请用茶。”
现在顾卿晚已经起了狐疑,再瞒着她,只会更让她胡思乱想,秦御拧了下眉,这才道:“你也晓得,皇上现在已奔而立之年,宫中却连个子嗣都没有,休说是皇子了,连公主都无一个,这便让大臣们焦急了。前两年便有大臣上书,让皇上过继个子嗣,被皇上压了下去,这两年呼声便更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