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卿晚被打趣,却也没甚么不美意义的,冲礼亲王妃丢了个对劲的眼神,道:“我这都说了半天,嘴皮子都干了,母妃到底是如何想的啊?”

昨日文晴出事儿,顾卿晚的第一反应便是冲着她来的,有人关键她早产。

“mm何必这么说,我是很想mm多出院子走动走动的。”礼亲王妃笑着道。

礼亲王妃说着从她那打扮盒中扒拉着金饰,在顾卿晚耳边和头上比划着。见都雅,就不断的往顾卿晚那一匣子金饰中搬运。

顾卿晚不能陪在身边老是挂记,每日醒来后,第一句话便是问丫环,可有动静传过来。

“是啊,其她的都被送走了。”顾卿晚应道。秦御点了下头,便不再多言。

婆媳二人正说着话,外头却有丫环禀报导:“王妃,崔侧妃来了。”

“我去后院看文晴了,陪着她说了几句话,你本日倒返来的早。”

谁知顾卿晚闻言却又吐了吐舌头,道:“实在也不满是为母妃,母妃你想想啊,这父王如果将王府里的妾室都给送走,将来……咳咳……将来阿御他岂不是也不好纳妾了?”

顾卿晚这才躺好,闭上眼眸。翌日,她用过早膳,还是在廊下漫步,却突闻前头传来一片喧哗声,很快有丫环跑过来禀报,道:“圣旨到了,王爷王妃让二爷扶着郡王妃去前头接旨呢。”

顾卿晚却笑了笑,道:“母妃,我就是从二门那边绕过来,如何会不晓得呢。依我看,这回父王他是来真的,还真不是在混闹。”

秦御的表示,徐国公老夫人看在眼中,畴前对秦御的那些不满,顿时便烟消云散了,还拉着顾卿晚的手,让她好好珍惜秦御。

礼亲王妃闻言更焦急了,道:“就是因为他是来真的,我才焦急啊,你说这都一把年纪了,他早干吗去了,现在倒撵起妾室来了,那些个妾室大多都大哥色衰了,这不是让人戳着母妃的脊梁骨骂嘛!”

公然,本日她发明文晴的药已经被偷偷换掉了,明显昨日的事儿,暗害她早产是个障眼法,真正的目标是为了伤药。

如许一来,说礼亲王妃是嫉妇的人就该消停一些了。不过压力就得转移到礼亲王那边去了,想来是又要被弹劾一顿,再被人非议一番。

帘子很快便被挑起,崔侧妃徐行走了出去,前次顾卿晚见她,她身上还穿戴平常的衣裳,本日却只穿戴一身棉麻的灰色道袍,头上梳着个道姑头,只插了一根木簪子,手里还挂着一串佛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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