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卿晚到这会子才有精力扣问旁氏二人的下落,见她问起,庄悦娴低声道:“嫂嫂去瞧过,孙知府倒是没将他们赶出这胭脂巷,只在巷子口寻了间小院,就是先前那修脚的王狗子家,安设在了那边。也没人管他们吃喝,这些日那旁氏每天在屋子里哭天抢地的,二叔倒是每天出门,传闻是去了庞府,想求二弟妹的娘家收留,可还是不得其门而入。唉,嫂嫂去瞧了两回,没进院子,就在外头听了半响的动静,也没听到那孩子哭上一声,也不晓得现在如何了。”

顾卿晚对旁氏伉俪底子不体贴,闻言就只道:“嫂嫂放心吧,到底是亲生的儿子,他们就算再混账,也不会苛待的,两个垂白叟的,还能连个孩子都养不活?”

因秦逸在这里养病,不肯挪动,孙知府更是将整条胭脂巷中住着的下九流的住户都给分散了出去,一条街打扫的干清干净,又在巷子里整整焚了两个日夜的香。

顾卿晚躺在床上,想着现在的处境,再想想宿世的顺风顺水,愈发郁结起来。

可这当代女人没人权,她们挣来银子,就算真被顾弦勇抢了去,那也是没地儿说理的,因为她们的户籍挂在顾弦勇房头上,顾弦勇是一家之主,遵循律法,她们挣的银子,确切算户主的。

庄悦娴也知这回顾弦勇伉俪将顾卿晚给害惨了,顾卿晚现在如此冷酷也是人之常情,她没再多言,倒是顾卿晚拉了庄悦娴在床边坐下,问道:“嫂嫂,我们今后莫非就只能跟着二哥二嫂过下去吗?现在他们不会将我们如何,谁晓得等世子爷他们都走了今后,又要想出甚么折来折腾我们呢。这回我命大,活了过来,下一回可就一定了。”

现在倒好,父母没了,家也倒了,连面貌都毁了,身子还积弱已久,是个不折不扣的病秧子,看这模样,连命都不长,要钱没钱,要人没人,想弄个女户,靠双手用饭,成果如许都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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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卿晚用舌尖轻舔了下,倒也没尝出血味儿来。

人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话是一点不错。顾卿晚整整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此次分歧于前次,前次是她不想醒过来,恨不能睡死畴昔才好。此次倒是非常想起来,不但共同着用饭,连那熬的浓浓的能将人苦死的中药也都共同着喝,可这具身子实在是太不争气,软乎乎的,硬是起不来身。

但是在此之前还要处理的就是旁氏伉俪,她可不想本身想体例辛苦挣来了银子,到时候却都便宜了这一对狗伉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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