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御的目工夫测测扫向顾卿晚,顾卿晚顿时便哑了声,讪讪地笑。
这小混账,还是猴子吗,这他娘都成精了好不好!
真要命!
可这会子秦御就躺在边儿上,她可如何将花蜜弄进药中涂抹到伤口上呢。真是不便利啊,莫非她真的就在这马车中和这厮呆上两个日夜?
现在她细弱的神经渐渐复苏,禁不住冲兔兔咬牙切齿的瞪了两眼,一把捏着它的耳朵将它拎到了面前,想着有好几次都是这小东西给她闯的祸,顾卿晚恨从中来,对着兔兔红红的屁股便屈指弹弄了两下。
秦御因想到的动机,心略跳了一下,沉默了下,方才略舔了下枯燥的唇,道:“说说看。”
说来奇特,这渗入出来的液体,真的就像透明的蜂蜜一样,甚为黏稠,用指甲一哗啦,便会分红两滴更小的花蜜。
接着它两只软软的小小的爪子就抱住顾卿晚的小指,拉着她的手扭来扭去的撒娇起来,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小女人抱着情哥哥的手臂娇娇的摇普通。
想到它跳到秦御面前显摆,然后将花蜜抹在秦御身上,待到明日涂抹花蜜的那一块伤口古怪的好了,秦御会将她当何为么的怪物,关进笼子里,当作奇药养起来,或者干脆一把火烧了她。
顾卿晚猜想那瓷瓶里放着的该是金疮药了,到底走畴昔从兔兔怀里取过了药瓶,刚走到软榻前扒开瓶盖,就听秦御气急废弛的道:“先把伤口洗濯下,污血擦掉。”
那半滴花蜜,加进金疮药,再涂抹在秦御的大片肌肤上,功效已经不能立竿见影,便是明日秦御感觉伤口复原的很好,也只会感觉是他歇息的好,规复的好罢了。
秦御神情紧绷,咬住了牙,神情阴霾起来。
这虎帐,她是一日都不想多呆的。
真成心还是偶然?秦御嘲笑,不管是成心还是偶然,都没有人能够如此戏弄与他!即便偶然,也都是她一向在招惹的他。她觉得他是谁?能够任由她肆意挑逗,又自在来去的窝囊废?
城头兵手抖了下,忙捏着令牌道:“快开城门,开城门!”
故此顾卿晚到现在也不清楚秦御受伤的事儿,现在瞧着秦御这满背脊的伤,她倒真猎奇起来了。瞧这模样,不像是刀剑之伤,现在秦御身在虎帐,如何会受如许重的伤,谁能伤的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