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御闻言,却面色冷凝,道:“笑话!就凭你们也配让本王藏人?本王要护着沈清,他便是打了周睿又能如何?!本王再问一遍,沈清安在?”
如许一个浑身煞气的人,礼佛安埋头里或许会有,但真说他信佛信到虔诚的境地,顾卿晚倒是不信的。
秦御和秦逸都鲜明在坐,正和礼亲王,义亲王在说话,外头俄然就传来了喧哗声,义亲王的眉头拧起,冲身边站着的王府主簿表示了下,令他出去看看如何回事。
周睿被丢的在地上滚了几滚才晕头涨脑的爬起来,目睹着秦御一步步的向他走过来,他怕的屁滚尿流的哭着今后挪,口中喊着,道:“我真不晓得阿谁沈清在那里,当时我要追他,他便跳进了湖里去,他还将我也拉了下去,还用绳索捆住我,把我砸晕在水里,我真不晓得他现在去了那里啊。”
秦御感觉他的整颗心都像一点点沉到了万丈之下的冰湖中,瞧着那周睿涕泪直流的模样,他忽而便笑了,笑容诡异的不带半点温度,蓦地开口,道:“你既不知她在那里,本王还留你何用?”
满亭子的人都被秦御煞气冲天的模样给惊到了,竟然都愣愣看着,健忘了劝止。
见事情生长到了这等境地,竟然爆出周睿乃燕广王带来的男宠所伤,一时候这亭子外便像是炸开了锅,世人纷繁的低声嚼起耳朵来。
周睿现在真想直接死了,他都如许了,他还能将那沈清如何,他那里晓得沈清去了那里。祖宗啊,这燕广王和他的男宠都太卤莽,他现在只求速速投胎。
“方才是谁说看到人进了飞云院的?”
顾卿晚瞧着那暗道,双眸微亮,转头冲那面具男扬了下眉,率先哈腰走了出来,那面具男略怔了一下,深深瞧了顾卿晚的背影两眼,便紧跟着也哈腰钻入,下了台阶,顾卿晚已是寻到了里头的构造,轻扭了下,石壁便合上了!
“到底是谁送的周公子上仙鹤亭的?莫非就没有人晓得吗?”秦钊沉喝一声。
吴国公也已在亭子中,周睿是他独一的外孙,现在见周睿被伤的不成模样,且还晕迷不醒,他神采乌青,浑身冷厉暴躁,冲秦钊道:“世子,我周吴两家皆是因为恭敬义亲王府,这才举家前来插手明珠郡主的婚宴,可现在老夫的外孙却在义亲王府中被伤成了这幅模样,你义亲王府如果不能给老夫一个交代,老夫便抬着睿儿进宫去面见皇上!”
“你说甚么?再说一遍?”
再度对上那双冰冷又充满威势杀机的眼眸,周睿浑身一颤,到底看清了面前人是谁。可这没让他好过起来,反倒心中一喜后涌出更大的惊惧和可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