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御略怔了下,抬手摸了下额头,触手微痛,公然手上沾了些血迹,倒是方才顾卿晚用瓷枕砸中的处所破了皮。他方才心神絮乱,竟然都没发明受了伤。
昨日顾卿晚被秦御带返来,宋宁又寻了丫环过来服侍,因怕其他侍卫会冲撞了顾卿晚,故此便略流露了点沈清是女人的事儿,故此顾卿晚是个女人,这笔墨院的侍卫都是晓得的。
故此便跟着两女去了配房,三人方才坐下,小丫环奉上茶水,惜薇便道:“嬷嬷,本日我们姐妹非要厚着脸皮请嬷嬷过来,就是……就是想问问嬷嬷,王妃是不是要将我们姐妹打收回去配了小厮啊?”
问琴略愣了下,这才回声退了下去。
见侍卫惊奇惊诧的盯过来,秦御沉喝一声,道:“不该体贴的事儿,不消体贴!”
秦御闻言,打发了那侍卫从速去唤问琴过来。
他方才真不是成心的,是真觉得顾卿晚受了伤,心中焦心不已,才会那样莽撞行事。本来要看的是伤口,也觉得看到的会是伤口,可谁晓得最后瞧见的倒是……
他想着这会子那丫环却又将那东西拿去给顾卿晚用,念着他方才碰过的东西,会被她放在那种私密处所贴身带着。
问琴如何也没想到会从秦御口入耳到隔壁顾女人来了月事如许的荒唐事,小丫环一时惊诧的昂首看向秦御,谁晓得就见秦驭手中正拿着一条女人用的月事带,冷着一张脸,端坐在桌岸后,神情紧绷,仪态威仪。
惜薇说着垂起泪来,惜芹也跟着泪意盈盈,道:“是奴婢两个无颜面对王妃,愧对王妃的厚望和嘱托,没能照顾好二爷,让二爷现在受了重伤,竟也只肯住在笔墨院,让侍卫客卿照顾,且不肯住在凌寒院的正房,让奴婢们贴身服侍。”
秦御禁不住抬手拍了本身一下,来回走动了几步。
问琴垂着头出去冲秦御施礼,秦御却不耐烦的摆手令她起来,道:“顾女人来了……”
秦御见她将那一包东西抱走,方觉呼吸顺畅了一些,又沉声叮咛道:“别多嘴,那……那东西就说是你寻来的,懂了吗?!”
问琴目光禁不住落在了秦驭手中的月事带上,如被雷劈,眨着眼,有种做梦的感受。
一时心脏又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捏了下,只感觉本身这模样实在太不像话,的确是荒唐不堪,下贱无耻,焦心焦肺,神采发青。
月事带……这东西如何能不是腰带呢!陈嬷嬷送过来的,母妃犒赏的东西,竟然是安一包女人用的月事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