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李刚所做的统统都不过是为了利诱他罢了,实际上却并未把他当一回事,和牧缢两个各怀心机,都没筹算给他留活路。
何长乐冷哼,眼睛微眯,一声低喝,统统奔上前来的主子全数后退,目光闪动,相互对视不敢上前。
“李世叔谨慎思太多,我父子都是没心机的人,可斗不过你,快把手中的丹药抛弃,我就饶你不死。”何长乐早防备着这个李刚,比拟起牧缢,这李刚看似开朗,实际上奸猾得很。
“李桡,你这匹夫,你家家主李刚已死,竟然还敢逞凶!”何涛瞪眼着中年管家,大声喝斥道。
李桡冷眼旁观,细心将那几人的样貌记下,留待秋后算账。
“别恐吓我,我儿现在有化液强者撑腰,岂会惊骇你们小小的一级权势。”
何长乐面色惨白,持续用出三招六脉神剑,乃至于他的内力再次见底,他阴沉着脸走到李刚身边,不顾李刚发急告饶,一脚踢爆其头颅,红白两色掺杂的液体崩的到处都是,让这本就阴沉森的义庄内显得更加瘆人。
他淡淡看向倒在一旁昏倒的牧缢,声音仿佛来自天国普通。
“醒了就别装了。”
“前提不错,不过你还是先打败我再来提讨要武技之事吧!”
“何涛,还不快劝劝你儿子,我们俩如何说也是发小,你们已经废了牧缢,如果还与我李家结仇,清河县何家也没法保住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