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洞房花烛吐心意1[第1页/共3页]

只说陆游好不轻易遣散了一帮意欲闹洞房之人,掩上房门,脚步踉跄往内屋走去,看来本日没少被人灌酒。不过,人生活着四大喜,洞房花烛夜、金榜落款时、他乡遇故知、久旱逢甘霖,陆游本日头遭缝这大喜之一,不喝个痛快,那可就不热烈了。

“唐琬?蕙仙?仙儿?琬儿?陆唐氏?”陆游囔囔自语,来回念着这几个名字。唐琬苦于“巫蛊之术”,始终没法开口,不然便能够问问,这几个名字是何意。

唐琬听他这番言说,悄悄叹道,本来姑母管束如此峻厉,连儿子读甚么书都要干与!又想,你只知你展转反侧,又安知我亦不是如此呢?我日日绣那鸳鸯枕,从一针一线,到万针万线,就盼着早日能绣好,好与你共枕入眠。想到“共枕入眠”这几个字,唐琬又不由面红耳赤起来。看来,人间最受煎熬的莫过于两情相悦却又两相不知,如果早就晓得,那里来这很多烦恼。真可谓是,天涯地角有穷时,只要相思无尽处。

陆游的那双靴子持续晃来晃去,“每次拿出那本诗经,我便似做贼普通。自小娘就跟我说,诗经虽为‘六经’之一,却于经世治国并无多大好处,只需纵览一遍便罢,过量浏览,不过是迟误时候罢了。但是那日返来后,我展转反侧,实在难以入眠,这景象实与‘关雎’所语毫无两样,看来它虽不是经世治国之经,倒是人之常理之经啊。”

红盖头下的唐琬的确目瞪口呆了,本来陆游看似中规中矩,行事却如此诡怪,竟然会作出抄诗经寄相思的行动,内心直笑他道,“你抄那么多遍,耗的不过是纸笔墨罢了,与我又有何干。”

唐琬心中微微一荡。陆游这句“真好”虽是轻描淡写,却比甚么情话都来得实在,落到唐琬内心,变得比蜜还甜。悦之至,敬之深,若不是情到浓处,又怎会将此情此语脱口而出。唐琬动情之余,再也按耐不住表情,道“陆郎,山有木兮木有枝,君悦我兮我悦君。”此话天然是向陆游表白本身心迹,一句话说完,只待对方回应。等候的时候越长,唐琬内心越是如小鹿乱闯,莫非他感觉我轻浮,不肯意理睬了?又或者我的话他没法了解。对了,陆游但是赫赫驰名的才子,如何会听不懂本身的意义呢,真是多虑了。罢了,既然都行过礼,何必再拘于礼节,唐琬干脆本身伸手,揭起盖头来。这一揭,差点没把唐琬气畴昔,本来方才落在她肩上的真是陆游的脑袋,这会儿的陆游早已在她肩上酣然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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