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如,上一届科考,也就是顺治十二年,陈文于那一年在浙江和江南两蹶名王,天下为之震惊,满清科考的参与人数锐减,包含厥后他们灭国朝鲜后的恩科也是人可罗雀,若非朝鲜人补了出去,再加上八旗士子参考,弄不好连那三百人都凑不齐了。
“这几次来往下来,感受齐王是个好相处的,只要顺着他,甚么都好说,可比那些西贼要来得扎眼。”
“刘总兵,不是本侯说你,做人太刻薄,那些家伙都是些甚么人,杀千刀的西贼,如果没有他们我们四川,天府之国啊,能够沦落都现在这般地步,就应当投砒霜,喝死他们才好。”
“确切不是,这叫番椒,是西欧海商带来的,在江浙莳植丰年,不过大多是用来抚玩的,食用的很少。没体例,江浙那边的口味平淡,实在吃不得这东西。”
比之谭诣,谭弘早早就下了筷子,食材别致,这倒还是其次,关头是汤料里的辣椒实在是太提味儿了。想想这些年逢年过节时才会向湖广那般偷运过来一些享用的茱萸,跟这东西比起来仿佛真的没有甚么能比得过的,特别是那股子苦味,都让他遐想起了汤药。
很久以后,配菜也上了几轮,直至吃到一个个腆着肚子,瘫在坐上再也不肯转动了才算是吃完了这一餐。
但是,对于四川本地的明军,以及流落川东的闯营余部而言,西营对他们的兼并是不成容忍的,而在此之前四川明军、大顺军与张献忠期间的西营的一系列斗争更是让他们对西营出身的藩王产生不出一丝一毫的信赖。
锅子摆在中间,用来涮的食材环抱其间,众将上了桌,自有亲兵在旁,筹办按照叮咛去夹取食材,放在锅中涮烫。武将如此,按理说这文官更是要讲究礼数,岂料落了坐,罗伦将官帽交给了侍从,便自顾自的夹了青菜往锅子里去涮烫。
“哈哈哈哈。”
“就是,就是,齐王殿下的美意,我等感激涕零,毫不敢有一日健忘。”
吃过饭,畅谈了一番,罗伦便去歇息,到了第二天便乘船返回郧阳府。罗伦上船,三谭也分开了成都,临行前,谭文的当头棒喝,谭诣和谭弘也是一副受教的模样,但是等谭文带着亲兵策马北上,分地在成都南面的他们也换做了一脸的不屑。
“兄长言之有理啊,就说我们兄弟,为朝廷保卫川东,一边防着鞑子,一边还要防着流寇,朝廷那边可从没给过赋税,还是齐王殿下刻薄,开辟四川,赋税、种子、耕牛、耕具,要甚么给甚么,都是白送的,朝廷有过这般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