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陈皇想了想,问道:“这个名字听起来有些耳熟,他是谁?”
唐宁想了想,问道:“不会是诗圣吧?”
唐宁愣了一下,不肯定道:“诗仙?”
诗疯子是甚么鬼,凭甚么别人都是两个字,到他这里就变成了三个字了。
萧珏早上没有来打搅他,李天澜在他房内逗留了一个时候才分开。
……
有进步是必须的,要不然那两个月的时候,钟意每天在房里为他教诲到深夜,岂不是白搭时候?
魏公公轻咳一声,提示道:“陛下,这位唐解元,本年开年就为国库节流了五十万两银子,您还犒赏了一条玉带给他。”
陈皇放下一封折子,喃喃道:“楚皇派人奉上急报,草原上那些家伙,又不循分了。”
名叫唐水的女子悄悄走进某座院子,关上院门,快步走进一处房间,看着房内的妇人,欢畅的说道:“小姑,我又找到他了。”
“这是去那里?”唐宁随口问了一句。
他放动手中的折子,伸展了一个懒腰,点头道:“罢了罢了,不说此事,魏间,这几日京师有没有甚么风趣的事情,跟朕说说。”
他翻了翻以后,脸上的神采便开端变得古怪,好久才放下那册子,忍不住说道:“只要叫错的名字,没有起错的外号,诗疯子公然名不虚传,这唐宁,还真他……,真是小我才。”
妒忌,这是赤裸裸的妒忌。
魏间躬身道:“奴婢这就让人去拿。”
莫非想写女子闺情就要先修炼葵花宝典,辟邪剑谱?
一样的事理,他只不过是将背后的中原光辉文明拿出一小部分来晒晒,他们凭甚么骂他疯子?
唐宁神采怔住。
“陛下有所不知。”魏间笑了笑,说道:“昨日在京中有一场诗会,这位唐解元也参与了,陛下猜他如何了?”
萧珏孺子鸡一个,提及青楼内里的隐蔽事情,还不是像花丛熟行一样?
魏间仓猝上前一步,说道:“陛下文韬武略,贤明神武不输唐宗宋祖,恰是因为有您治下的乱世,才有唐解元如许的人才,世人天然会记着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