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便叹了口气,看着钟意,不无遗憾的说道:“可惜,真是可惜了,我们灵州城鼎鼎大名的钟大才女,敬慕者无数,不选刺史公子,不选其他才子,竟然嫁给了一个冷静无闻的书白痴……”
薛芸气的胸口起伏,好不轻易停歇下来,看着她,嘲笑一声,说道:“就算是酸诗烂词……,也比某些连酸诗烂词都做不出来的人好吧?”
钟意扯了扯唐夭夭的衣袖,酸诗烂词,她这句话,几近是将在场的统统人都包括在内了。
几名女子围在钟意身边调笑,忽有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从旁传来。
院内诸多的身影都向这边围过来的时候,胡瑾的面色开端变了,唐夭夭站在钟意身边,看着薛芸,面露喜色。
“好啊,你公然是有了相公忘了姐妹……”胡瑾看着她,故作不满道:“说好的诗会你不来,没有人能压得住薛芸她们,你没有看到她那天的神采……,真是气死我了,七夕那天早晨,你到底在干甚么,有甚么事情比诗会还要首要?”
薛芸看清了钟意身边的人影,心中猛地一跳,忍不住后退几步,警戒道:“唐夭夭,你想干甚么,我警告你,这里是方家,你可不要乱来……”
“哎,如果有人能为我做到这类境地,连性命都不在乎,我必然选他,不选顾公子……”
“那可不能错过,本年的七夕词,薛芸独领风骚,那些才子那边,也将她的词捧的很高,不晓得钟大才女与她比起来如何?”
……
钟意惊奇的看着她,问道:“七夕那日不是下雨吗,产生甚么事情了?”
见钟意不发一言,薛芸心中暗喜,假装惊奇道:“钟大才女,不至于如此鄙吝吧?”
“提及谢道韫,另有谁比你更熟谙,你会不晓得她的作品?”胡瑾说了一句,又惊奇道:“不过,此诗颇具魏晋遗风,倒也不失为一篇佳作,之前如何从未传闻过……”
她固然对钟意的才情从不思疑,但诗词之事,除了本身的秘闻以外,向来都需求灵感,如果薛芸现在发难,她岂不是将钟意推到了一个很难堪的地步?
“哟,这不是钟大才女吗,你的那位书白痴相公呢,明天没有过来吗……”
“芸姐,总得给点时候让人家想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