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纸上写着的,是赵县丞收受贿赂,秉公枉法的证据,固然只是片面之词,但循着纸上的线索,却不难确认。
……
赵县丞和郑县尉落拓的下着棋,郑县尉笑了笑,说道:“大人这一招真的是高,那几件案子,钟县令一件也别想办下来,到时候刑部的折子上就有东西可写,钟县令任职第一年的考核就不过,到时候,看他在这县衙里还如何抬开端?”
他想了想,走到堂外,说道:“去县丞衙。”
那人立即谨慎的说道:“回公主,唐修撰他病了,疗养在家,这几天都不会来院里的。”
赵蔓看着他,眨了眨眼睛,说道:“但是我不让他们看到不就行了,并且,父皇出宫,也不能老是穿这件衣服啊,那些人远远的看到,早就有筹办了,父皇应当换一套平常衣服,这才叫微服出宫……”
几件案子的卷宗加起来,装满了整整一个箱子,唐宁让彭琛派了两名衙役,将统统的卷宗都搬了过来。
陈皇点头道:“你一个还未出阁的公主,随随便便的出宫,不成体统,如果让御史看到……”
这几桩案子中,有两桩都是灭门惨案,此中一桩,更是触及二十余条性命,曾经在京师掀起了庞大的波澜,如果能将这些案子都破了,但是实打实的政绩。
他将一张纸放在桌上,缓缓走出去。
唐宁看了他一眼,说道:“你都能够不会蛊术,我的酒为甚么就不能没了?”
钟明礼拿起那张纸,看了看以后,微微有些发怔。
可老乞丐不肯意教他,他也不成能逼迫他教。
就目前而言,他手中拿着的这封信封中装着的东西,也要比学蛊术更加紧急。
这几桩案子的弯弯绕绕很多,为了保险起见,唐宁向翰林院请了三天假,彭琛随时会向他汇报案情的进度。
钟明礼细心的看了看唐宁递过来的一张纸,摇了点头,说道:“这些只是你的猜想,当不得证据,非要串起来的话,就过分生硬了,并且有些不成思议。”
唐宁不能将这些东西直接交给岳父大人,找不到一个完美的来由,总不能说是苏媚给他的,出售队友的事情不能做。
唐宁头也没抬的说道:“没了。”
看到陈皇从殿内走出来,她怔了怔,问道:“父皇明天又要出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