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进看了看那人,说道:“你受伤才几天,能喝酒吗?”
刘进抿了抿嘴唇,望向杨郎中,说道:“老杨,你在刑部待的久,见多识广,你帮我阐发阐发,如果真的是他,他的目标是甚么?”
礼部官吏一早来衙门点卯,方才回到本身的值房,就听到了一个惊掉下巴的动静。
书房当中,他收藏的美酒早就被人翻开,一人坐在他的位置上,小口的酌着。
一次是偶尔,两次是偶合,如果有第三次,他便是再不信,也得更加谨慎了。
刘风想了想,点头道:“刘郎中没有甚么题目,如果康王强行禁止,陛下那边,应当也会发觉到甚么。”
可题目是,两次出事的都是送婚使,如果然有第三次,不利的不就是他?
礼部和六部其他诸部比拟,风险要小很多,不过就是弄乱了礼节流程,被罚俸或者降职罢了。
……
“不会吧……”刘进喃喃了一句,脸上的神采却已经有些惊惧。
刘进不觉得意,说道:“我们礼部可不像你们刑部,就算是扫把星进了我们礼部,也得乖乖的……”
“承诺了又如何样?”杨郎中看着他,淡淡的说道:“京师水深,我等为官之人,想要在这里安身,就该对本身狠一点!”
下衙以后,祠部郎中刘进从礼部衙门走出来,脸上的神采另有些茫然。
礼部另有几名涉案的小吏,先行枷号三个月,杖一百,然后发烟瘴之地放逐,这一去,怕是就再也回不来了。
刘进一脸不屑的摆了摆手,说道:“那唐宁真那么短长,走到那里祸害到那里?”
礼部郎中陈正,因为牵涉到数年之前的一桩科举舞弊案,已经被撤职查办,打入大理寺天牢。
杨郎中看出来他神采的非常,问道:“如何了?”
刘风点了点头,说道:“我这就去。”
唐淮目光望向礼部侍郎刘风,说道:“先和他知会一声,以防万一,临时不要奏报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