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尖嘴利!”信王看了他一眼,坐在椅子上,问道:“你来信王府,是来求亲的?”
这个行动有些小女儿态,赵蔓做起来没甚么,但气质崇高如郡主殿下,做起这个行动,则会多出一种常日里极难见到的别样风情。
信王沉声问道:“可有解药?”
信王妃手中的筷子掉在地上,仓猝道:“如何能够,我们用的都是银筷!”
李天澜看着那宫装妇人,说道:“这是我的母妃。”
唐宁挥了挥手:“小事。”
“平阳公主?”信王看着他,说道:“你好大的胆量啊。”
……
信王将茶杯重重的磕在桌上:“本王说的是前两日。”
信王不成能每天留他用饭,这应当不是他下的毒。
唐宁反问道:“王爷何出此言?”
这时,才有太医姗姗来迟,闻了闻那盘莴笋,又亲身尝了尝,才目光惶惑的看着信王,说道:“王爷,是百日香无疑。”
“下官无能。”那太医跪倒在地,颤声道:“太病院只要此毒的记录,却并未记录解药。”
李天澜没有持续这个话题,问道:“父王说的知恩不报是如何回事?”
“王爷贵为摄政王,不也没有带任何侍卫,流连贩子?”见信王一副问罪的模样,唐宁看着他,说道:“昨日那些刺客,是冲着王爷来的吧?”
唐宁看着她,解释道:“银针和银筷只能试出砒霜之毒,此毒名为百日香,是一种慢性毒药,中毒以后,并不会立即见效,但如果悠长食用,比及数月以后,即便是发明也为时已晚……”
“没事。”唐宁看着她,摇了点头,又看向信王,说道:“王爷如果没有甚么事情的话,我就先归去了。”
和郡主殿下吃一碗简朴的素面,唐宁也感觉是人间甘旨,但是和较着看他不扎眼的信王,就算吃的是山珍海味,他还要担忧信王有没有在菜里下毒。
信王挥了挥手:“既然……”
“找澜澜?”信王瞥了他一眼,“你和澜澜很熟吗?”
唐宁点头道:“我是来找郡主的。”
唐宁看了看李天澜,点头说道:“我不要甚么犒赏,路见不平罢了,王妃客气了。”
不说她救过本身,单说两人似山高似海深的友情,哪怕是让他上刀山下火海献身甚么的,唐宁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李天澜昂首看了唐宁一眼,眼神意味深长。
他目光望向信王,平白无端的留他用饭,莫非信王真的筹算在菜里下毒撤除他?
唐宁夹了一片笋,正要放进嘴里的时候,手上的行动一顿,微微吸了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