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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皇目光在他身上扫过,康王和端王常日里有甚么事情,要么是为本身一系的官员投机,要么是对对方派系官员的打击,他方才正因为银子的事情烦心,不想听他说这件事情,看了他一眼,说道:“如果没有甚么要事,比及明日早朝的时候再说吧。”
宦海败北是不免的,不反的话,比及这个朝廷烂透了,就会全部垮台,一反到底,朝廷立马就会垮台,天子都是均衡之道的妙手,晓得分寸。
更何况,刘家办一次六十大寿,就能收那么多的礼,连唐宁看了都有些眼红,他信赖某些人看了比他的眼睛还红。
康王立即道:“父皇,儿臣要说的,是天大的要事,关乎江山社稷,兹事体大,儿臣不敢耽搁,是以才本日一早就进宫求见父皇……”
刘进脸上暴露倔强之色,目光还是果断。
刘进作为祠部郎中,天然是需求操心最多的。
陈皇将那封折子合上,站起家,脸上暴露了自嘲的笑容,说道:“看来这满朝高低,只要朕最穷,朕的这些臣子,一个个的,都好大的手笔!”
康霸道:“回父皇,这是前些日子,礼部侍郎刘风之母六十大寿之时,刘家收到的礼单。”
康王脸上暴露窃喜之色,拱手道:“父皇,这些朝中蛀虫,必然要清理出去,如果不然,这偌大的朝堂,怕是要被他们蛀空不成!”
陈皇看了他一眼,说道:“你先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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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宁摆了摆手,说道:“放心吧,陛下有分寸的。”
“那就算了,他们三人也充足了。”陈皇挥了挥手,说道:“让他们三人出去。”
“你,你呀……”膳部郎中看了他一眼,点头道:“算了,我不管你了,你随便吧……”
“但是国库也缺银子啊……”陈皇想了想,站起家,说道:“去将御史大夫,刑部尚书,大理寺卿……,另有京兆尹,全给朕召来!”
唐宁对于端王和康王来讲,都不算是朋友,但也不是甚么存亡大敌,属于那些相互看不扎眼,但又不能拿对方如何样的。
陈皇皱眉道:“突发沉痾?”
就在他靠着椅子,将近睡着的时候,祠部衙俄然传来了一阵动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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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不管他如何对那些赃官,刘风都垮台了。
康霸道:“回父皇,儿臣的确有一件要事,想要向父皇禀报。”
明天一起用饭的时候,他敏捷的吃完,擦了擦嘴,说道:“你们先吃,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