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面色安静道:“有没有性命之危,明日才见分晓。”
唐宁摇了点头,说道:“于大人的一片至心,本官也不能孤负……”
那小吏咬咬牙,说道:“回大人,鄂州处所剥削、坦白矿税已有多年,吏部向来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此次他们对徐掌固脱手,必然是给我们的警告……”
徐掌固是唐宁派出去查对鄂州矿业税收的两名小官之一,他走的时候还好好的,现在却躺在床上,昏倒未醒,头上固然包着纱布,但还是排泄了丝丝血迹。
于刺史看着他,惊奇道:“他明天就要走?”
人丁方面,鄂州地处江南,物产敷裕,又没有战祸,不会呈现太大的颠簸,社会治安也杰出,至于其他的小项,也没有大的不对。
特别是矿税,鄂州境内铜矿丰富,矿税占有了总税收的很大一部分,作为最后一个考核项目,唐宁派了两小我前去。
江南固然富庶,也为朝廷供应了大量的税银,但这只是相对罢了,绝大多数的银两,还是流入到了江南的豪族和士绅手中,朝廷打这笔钱的主张已经好久了。
而他的真正目标,也不难猜出。
鄂州所触及的,除了农税以外,另有商税和矿税。
“既然于大人这么热忱……”唐宁看着他,笑着说道:“那本官就多留几日好了。”
半晌以后,刺史府。
……
于刺史脸上的神采凝住,半晌后,才调笑了两声,说道:“固然本官也想多留唐大人几日,但朝廷的公事不能担搁,唐大人放心的分开,这位大人,就留在鄂州养伤吧……”
毕竟强龙难压地头蛇,在这江南,他们还是诚恳一点,谨慎为妙。
“都是老题目。”那小吏点了点头,难堪的说道:“江南这些处置商事的士绅豪族,与官府相互通同,将一半的货色坦白不报,如许就只需求交一半的商税,他们积年都是如许,朝廷若要硬征,调派过来的官员,都没有甚么好了局……”
“本官晓得了。”他看了看唐宁,心中暗自升起防备,回身出了驿站。
考核成果分为三等九级,从上上、上中、高低……,到下上、下中,下下,共九级,上上者晋升或夸奖,下下者夺职或削官。
来到鄂州的第二日,唐宁便将带来的吏部吏员都派了出去。
鄂州刺史从内里走出去,一脸体贴的问道:“传闻有一名大人受了伤,环境如何样了?”
御史中丞看着他,问道:“铜矿有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