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能。”唐琦摇了点头,说道:“传闻江南出了几股叛贼,陛下此次遣他去,应当是为了此事,如果陛下真的想动江南,早就脱手了。”
他进了城以后,便直奔某处高门。
并且,这些东西运往京师之前,必定有一些动静会比它们先到,倒不如让朝堂上那些魑魅魍魉先现出本相,等他回京以后,就不消一个个去猜了。
这两件事情,朝臣商讨了半个月,也没有商讨出以是然来,陈皇看了看喧闹的朝堂,揉了揉眉心,挥手道,说道:“此事明日再议,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不平律法的了局就是抄家,于刺史等人就是前车之鉴,没有人想走他们的老路。
半晌后,一处深宅大院中,一名中年男人猛地一拍桌子,怒道:“你说甚么,鄂州刺史别驾,长史司马,全都被拿下了?”
中年人看着唐淮,笑道:“下官明白。”
被发明偷税漏税不要紧,京中来的官员对他们,不会像对鄂州刺史和别驾那样,被戴上脚镣手镣,关在囚车里押送京师问罪。
唐宁站在街上,看着一眼望不到头的车队,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那小队长转过身,大声道:“解缆!”
鄂州的守军不能分开鄂州,护送车队的,只能是鄂州的官差,唐宁特地派了十名利刃成员跟着,以防路上出甚么不测。
上面的号令,不容筹议,要银子他们就得给银子。
唐府以内,获得动静的唐淮和唐琦纷繁从衙门回到家,后者眉头拧起来,说道:“他将鄂州高官全都拿下,连御史中丞都抓了?”
唐宁挥了挥手,说道:“走吧。”
近半个月来,早朝之上群情的大事首要有两个。
他们这些年来,打通了高低渠道,拉拢官员,放在官库顶用来登记交税的货色,只记为总量的一半或者更少,便能少交起码一半的商税。
他话音落下,一名官员从人群中走出来,抱着笏板,沉声道:“臣弹劾左骁卫中郎将,吏部代侍郎唐宁,借巡查考核之便,专断专行,僭越权柄,祸乱处所……”
……
中年人怔了怔,面露恍然之色,朝中江南籍的官员很多,和江南联络密切的官员更多,他们一定政见不异,但有些时候,倒是会结合起来,同心合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