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次下江南,目标到底不是考课,凡是对方有点眼色,他也不会像对待鄂州刺史那样。
鄂州刺史、别驾、长史等官员被拿下狱,连产业都被查抄,州内富商富商,被罚了大量的税银,才得以全面。
唐宁分开鄂州已稀有日,这几天里,他们又走过了三个州。
打不打的过尚且另说,对方是圣命在身的京官,他们暗中使手腕还好,只要手脚洁净,便可高枕无忧。
但身为君王,为了一名臣子,视早朝为儿戏,罢朝旬日的做法,也有些过于专宠了。
此时休朝已近旬日,朝中对于将唐宁召回京师问罪的声音,不但没有减弱,反而有所增加。
老者翻阅奏章的行动一顿,细心机忖以后,眉头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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吏科给事中持续道:“就算是鄂州官员有罪,但唐宁只是一个吏部代侍郎,有何权力代朝廷,代陛下利用职责?”
听闻那人已经离了鄂州,即将前去别的州府,一时候,江南各地,民气惶惑。
江南境内官员,心中开阔者,自是恐惧,心中有鬼之人,则是烧香拜佛的盼望着他们在京中的背景能尽快发力,将那人召回京师问罪,毕竟固然这里是江南,但对方仿佛手握兵权,哪怕他们是地头蛇,也不敢真刀真枪的和对方动起手来。
这三州的环境和鄂州分歧,固然州内的的确确存在一些题目,但却没有鄂州那么严峻。
唐宁已经在洪州逗留三日,他在洪州并没有发明甚么大的题目,本日便筹办出发前去饶州了。
出了洪州,再往南,就是饶州,过了饶州再往南,就是江南东道,也是唐宁此行的目标地地点。
看来,鄂州只是他此次杀鸡儆猴之用,毕竟,真如果将江南两道搞得鸡犬不宁,朝廷那边,他也没法交代。
每当有人获得天子专宠的时候,就是朝纲大乱,鼎祚颠覆之始。
江南西道另有十几个州,唐宁别离交给了几位吏部小吏,现在的江南西道,各州闻吏部而胆怯,除了鄂州,其他州府的官员态度尚可,他们应当不会再碰到甚么停滞。
各州官员闻听此讯,先是难以置信,确认以后,心中顿时便惊惧起来。
至于涉事的官员,考核上天然会给出呼应的评价,由吏部做最后的定夺。
从鄂州到京师,如果不绕路的话,十天已经充足了。
不过,对于税务上的题目,他并没有姑息,一旦贩子被查出偷税漏税等行动,立即处以五倍罚银,一次罚清五年,只要银子,不要银票,税银交清以后,便会运往京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