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几时,便有一人快步从内里走出去,焦声道:“殿下,探听清楚了……”
康王府。
工部造的权器,不是给工部用,而是运送到各地的盐场,矿场,等任何需求计量的处所。
至于崔侍郎,朝廷也已经发下了诏令,召他回京。
这些权器是出自工部,工部崔侍郎要负首要任务,比及他被召回京以后,自会有人问罪。
想到一事,他再次看向唐宁,轻咳一声道:“今后如果再碰到如许的事情,你先到朕这里来禀报……”
工部尚书仓促分开以后,唐宁也离了工部衙门,去往户部。
他走进御书房,大理寺卿正在给陈皇汇报。
他才不在工部几天,工部四司就只剩下了三司,分开的这几个月,他的工部还不晓得会变成甚么模样。
此次朝廷追返来的银子,数额不会小,但和润州的比拟,天然就不值一提了。
康王怒道:“本王与他无怨无仇……”
因而,卖力制作权器的工匠,以及统统的查验官吏,全都被刑部和大理寺拿下。
工部尚书看着他,嘴唇抿了抿。
放心,他如何能放心,如何敢放心?
大理寺卿,刑部尚书,御史大夫同时拱手称是。
那人昂首看了看康王,说道:“殿下,您前几日撞了他的船……”
那人道:“工部司的统统官吏都被抓走了,朝廷已经派人缉捕工部侍郎回京问罪,陛下命刑部、大理寺、御史台三司彻查此案……”
康王目光猛地望向他,问道:“如何样了?”
他方才走进户部衙门,户部尚书钱硕便迎出来,笑道:“唐大人要的东西,本官都已经帮你筹办好了。”
康王面色发白,在殿内踱着步子,神采焦心。
刑部,御史台,大理寺官员齐聚,当着工部诸位官员的面,将统统的权器都重新查验了一遍。
他固然预算不出来详细数字,但陈皇如果想要用这些钱来养他的十万马队,倒是白日做梦。
三人分开以后,唐宁走上前,拱了拱手,说道:“不知陛下召臣进宫,有何要事?”
毕竟,唐宁从江南带返来的,是陈国最富庶州府的一半,比陈国几十年盐铁专营赚的还多,即便是再加上罚银,也不会超越一千万两。
唐宁之前在御书房见过工部尚书,走上前,拱手道:“尚书大人的病情好些了吗?”
工部官员看着查验成果,抿了抿嘴唇,皆是难以置信。
与朝廷规定的标准权器比拟,工部的权器轻的轻,重的重,如果不是制造权器的工匠不当真,便是有人在这上面动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