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皇目中暴露浓浓的绝望之色,厉声道:“跪下!”
此时,唐府,唐淮的书房当中,他沏了杯茶,悄悄的抿了一口,便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天空,长舒口气。
康王瞪眼着他,咬牙道:“我已经被父皇废了啊,废人能当天子吗,你留在这里,是不是想要看本王的笑话……”
多年的运营,多年的胡想,在这一朝烟消云散,转眼成空。
唐家大门紧闭,这两日,上门拜访的官员,都被拒之门外。
“一旦工部侍郎回京,剥削兵部军器银两一事,必将会查到殿下头上……”
剥削国库拨银,在军器上缺斤少两,勾搭盐商与工部官员,插手盐铁之政,即便他是皇子,也决然没有被谅解的事理。
好笑的是,这统统的泉源,竟然只是因为他撞了一下别人的游船……
唐淮从窗前走返来,说道:“想不到,为我们处理最大威胁的,竟然是他……”
有人想到康王垮台的过程,不由有些唏嘘。
当然,他也不消再和端王争了。
世人如蒙大赦,抢先恐后的跑出此殿。
“京师的那些权贵,担不起插手盐政的罪名,为了自保,他们必然会将殿下推出来保命……”
徐先生安静的看着他,说道:“我说你能,就必然能。”
固然康王走后,他卖力的国子监等部分,都交给了怀王代理,但怀王手中的资本,比起端王,底子不值一提,康王端王争储这么多年,这储君之争,也终究要灰尘落定。
……
这一次,是他本身培养了他的敌手,是他亲手将端王推上了至高的位置,将唐家推向下一个光辉。
人群一阵骚动以后,终究有人忐忑的开口。
康王一小我瘫坐在殿内,身边无一人伴随。
“不消说话。”唐淮摆了摆手,说道:“看着就好。”
固然这此中的过程颇多波折,但唐家和端王,终究还是笑到了最后。
明日的朝堂之上,一旦此事落实,康王轻则被削爵赶往封地,重责贬为百姓,摈除出京……
定元二年玄月,康王赵诚,因牵涉到工部一案,贪墨国库拨银,插手盐铁之政,被陛下免除了亲王的爵位,降为嗣王,一月以内,便要分开京师,前去朔州封地。
这让无数民气生迷惑,康王遭遇大难,最欢畅的,应当是端王和唐家,可唐家的表示却过于平静,和之前大相径庭。
“殿下就这么放弃了吗?”一道安静的声音俄然从殿内传来。
不知过了多久,康王扶着椅子站起来,目光扫视下方,厉声道:“都说话啊,本王这些年莫非养了一群死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