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这些小事穷追不舍,获咎的就不是一家两家权贵了。
“五年前?”唐琦目光望向他,说道:“五年前占人田要盖别院的,就是你这个混账东西!”
天香楼门口,唐琦下了马车,将方才买到的一份报纸揉成团,愠怒的望向唐淮,问道:“为了这件小事,京兆府竟然如此小题大做,大哥,你如何看?”
唐昭靠近看了看,歉意道:“本来是少尹大人,鄙人克日得了眼疾,间隔稍远就看不清楚了,少尹勿怪……”
另一人是方才调到大理寺不久,连破几件大案的大理寺正,张炎生。
火线那人干笑道:“少家主认错人了,本官是京兆少尹,钟大人公事繁忙,将此案交给本官办理了。”
唐昭回家以后,走进书房,两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这些人,或掌官员升迁考核,或查权贵犯警之事,刑部,御史台,大理寺,提刑司的官员聚在一起,宰相见了,也得颤两颤。
这几年间,唐家日渐式微,早已不复昔日的光辉,唐宁这一趟六部行走,他们在朝堂上的政治资本近乎被打扫一空,到现在,连戋戋一个京兆尹,也能随便的欺到唐家头上……
他话未说完,便见唐淮的目光望向别处。
钟明礼微微点头,京兆少尹拱了拱手,退了出去。
“啊,是吗?”唐昭挠了挠脑袋,说道:“仿佛是有这么一回事,五年前的事情,谁还记得……”
“不会不会。”京兆少尹见他态度不错,心中暗自松了口气。
……
唐琦身材颤了颤,面色有些发白。
唐昭看着他,问道:“不晓得唐家此次牵涉到甚么案子?”
百姓由此案便能够看出唐家式微的究竟,将这一件小案子登载在报纸最明显的位置,京兆府衙底子是一点儿面子都没有筹算为唐家留。
“二十年前的事情都有人翻出来,更何况是五年前?”唐昭撇了撇嘴,说道:“没有二十年前那件事情,也就没有现在这么多事情了……”
唐家的式微不但表现在这里,还表现在往年这个时候,唐家家主大寿时,唐府门口的马车能排到两条街以外,本年却只见唐家几人选了京师一座酒楼------堂堂太子少师过寿,即便不在家中大摆宴席,也该去天然居这类配得上他身份的处所。
京师唐家,侵犯民田,被京兆府衙传唤,最后不但偿还了地步,还上缴了一笔数额不小的罚银。
唐昭对火线一人拱了拱手,说道:“唐昭见过府尹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