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没有答复,只是隐晦的瞥了陈皇一眼,要减弱江南党派的是他,嫌江南党派太弱压抑不住京畿的也是他,唐宁现在真想脱下鞋子,用鞋底抽他的老脸。
陈皇瞥了他一眼,说道:“这不算朕难堪你吧?”
陈皇望向他,说道:“你说呢?”
能够不动江南举人名额,打消江南两道州试自主命题的资格,今后今后江南州尝尝题由京师另出,不再以名次论,而是设立伶仃的合格线……
“这么快?”陈皇惊奇的看了他一眼,说道:“说来听听。”
尝试着站在陈皇的角度思虑了一番以后,唐宁就一点儿都不活力了。
第二日一早,早朝之上,唐宁抱着笏板,说道:“启禀陛下,关于各州举子名额分派一事,臣有本奏……”
此次从江南减少的举人名额,全都加到了京畿,这谁能受得了,因而国子监和江南学子的冲突,逐步生长为江南和京畿的冲突。
……
“朕再给你三天时候。”陈皇淡淡的说道:“三天以内,朕要看到减少江南举子人数的折子,如果朝中有一名官员有异义,朕就当着统统人的面,打你的板子。”
唐宁看出来了,陈皇不是想处理题目,他就是想打他的板子,不过他还是拱手道:“臣遵旨。”
“这可如何是好……”钟明礼面露担忧之色,说道:“这两件事情,谁办都讨不了好,陛下这不是难为你吗?”
陈皇想要减少江南的权势,又不想京畿坐大,既然如此,那便各打三十大板,同时减少两地的举人名额,均分给其他各道,岂不是恰好合了陈皇的意?
听道唐靖的话,唐宁站在原地,脑海中忽而有一道亮光划过。
朝廷给的名额稳定,但江南州试合格的学子够不敷这个数量,就不是朝廷能决定的了。
唐靖并没有走,而是在宫门外等他。
当然,在唐宁看来,这些都是下下策。
唐宁想了想,问道:“要不,随便找些来由,挑些京师官员抄家,不知陛下感觉此法可不成行?”
唐宁进了御书房,陈皇头也没抬,问道:“江南的事情,想到处理体例了吗?”
唐宁摇了点头,说道:“我也不晓得。”
即便是唐宁,一时之间,也想不到甚么好的体例。
钟明礼仓促走进唐宁的书房,看着他,震惊问道:“江南举人名额,精简税务一事,如何会落到你头上了?”
江南道减少出来的举人名额,本来是让给京畿道的,如许一来,江南在朝中的影响力会逐步降落,京畿一系,权势会不竭扩大,谁也没想到,唐宁不但没有将江南的举人名额让给京畿,而是同时减少江南和京畿的名额,均分给其他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