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道：“最伤害的处所就是最安然的处所，黔地产生了一些窜改，有谁能想到，我们会来京师？”
怀王眼睑微垂，说道：“当年他杀兄弑父，杀妻杀子，这些事情，我也要让他切身经历一遍。”
怀王脸上暴露一丝笑容，轻声问道：“不是另有我吗？”
怀王妃坐在床边，昂首看着他，问道：“那些人又来了吗？”
萧珏挥了挥手，说道：“你走吧。”
萧珏沉默半晌，说道：“唐惠妃要杀他，康王端王也都想杀他，他不是已经经历妻离子叛，众叛亲离了吗？”
萧珏看着他分开，陆雅从内里走出去，猜疑的看了内里一眼，问道：“他和你说甚么了？”
怀王笑了笑，问道：“你觉得方家和唐相会看着我这么做吗？”
萧珏看着他，沉默好久，再次昂首看着他，说道：“到此为止吧，杨妃娘娘和姐姐的仇，你已经帮她们报了，不如就此罢手……”
他最后看了萧珏一眼，说道：“我走了，你不要轻举妄动，现在还不是脱手的时候……”
“完整的忘记？”萧珏看着他，扯了扯嘴角，问道：“要不，你教教我，如何忘记？”
“不消。”怀王挥了挥手，说道：“方家一系不是好惹的，一不谨慎就会弄巧成拙。”
萧珏摇了点头，说道：“还是不要将他牵涉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