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看着他,等着他付钱。
唐宁听过这位修捕头的一些传闻,传闻他的名字,足以让灵州四周的贼匪悍贼闻风丧胆,还传闻他的武功深不成测,十八般兵器,样样精通,他看着彭琛,问道:“传闻他的武功很短长,十八般兵器,样样都懂,是不是真的?”
人群相互抱怨着,不欢而散,唐宁看到那瘦子嘴里嘟囔了一句,摇了点头,消逝在人流中。
此案闹出的动静不小,结束的却风轻云淡,灵州城不再满城风雨,大街上看不到见人就问的衙差,百姓们放下了心,三叔的早点铺子,从明天开端,买卖就开端回暖。
“呵,十八般兵器样样精通又如何,甚么都会,就甚么都做不好。”
彭琛又吃了一个包子,点了点头。
“又是你?”修姓捕头看了看那乞丐,“才出来几天,就不能安生点?”
彭琛摇了点头:“不要了。”
“有病啊,看的我脖子都酸了!”
“你们都在看甚么?”
大街之上,已经有很多人被那乞丐的行动吸引,昂首望着天空。
特别是看到他现在正一只手拿着包子蘸醋,一只手抠着乌黑的脚丫,如果唐宁没有记错,他方才还用拿包子的手抠脚来着……
大街之上。
唐宁眼皮猛地一跳,心中怒骂一句,从那老乞丐的手里夺过三本册子,取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将那三本“秘笈”塞在怀里,摸了摸方小胖的脑袋,说道:“武林秘笈是大人看的,小孩子不能看!”
小女人是隔壁郑屠夫的女儿,郑屠夫忙着卖肉,俏儿不忙的时候,就帮他看着孩子。
唐宁还没从这乞丐的骚操纵中回过神来,就看到了彭琛和前次在义安县衙见过的那名捕快。
那名说出“人生如戏,有人演官,就总有人演贼”的哲学系毕业的乞丐。
董刺史本来要命令严惩那三名流犯,奇特的是,楚国几位使臣竟然同时讨情,终究也只是让他们受些皮肉之苦,关上一段日子罢了。
唐宁坐在彭琛劈面,问道:“熟谙的?”
方小胖的目光也望向天上,猎奇的眨着眼睛,喃喃道:“天上有甚么呀?”
三叔从内里走出来,看着这名乞丐,目光带着核阅。
唐宁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看到阿谁老乞丐靠在墙角,手里捏着一个包子走过来,看了看彭琛,说道:“借点醋。”
就在世人昂首看着天空,喃喃自语的时候,唐宁看到那乞丐低下头,从身边一名穿戴绸缎衣服的瘦子怀里取出了一个荷包,从荷包里取出了一块碎银子,又将荷包放了归去,向这边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