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还保持着我们分开时的模样,他背对着我,正在脱外套,我站在门边,有点不知所措。
“你想的美。”
一个小时后,安易风才出来,神采怪怪的。看他穿着整齐,没有打斗的陈迹,我悄悄松了口气。
另有他说的,那些让我惊骇的话。
陈远神采更加丢脸,半晌,终究说:“恰好,我也有些话,想伶仃跟你好好聊聊呢。”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这厮眼神里闪着狼光,我转念一想,蓦地明白了他的意义,忍不住心跳加快,但还是假装不觉得意,轻咳一声道:“那你先做饭吧,我不打搅你了,嘿嘿。”
“小真,对不起”,安易风的声音闷闷的,这个对不起的分量,无端的重。
“错在不该那么笨,上了别人的当。”
他不言语,抱着我就往内里走,我掐他一把:“对了,安易风,我被他催眠以后,还拿了你一份文件,你……”
我觉得他说的是,被陈远的灌音和视频所骗的事,悄悄拍拍他的后背:“是陈远他做得过分度了,不怪你。”
他笑眯眯的看着我:“不要想别的男人了。”
车子行驶的方向,是朝安易风的新家那边,那边有他给我安插的房间,有他送我的原版碟片,有我们为数未几的相处的影象……
我想跟他解释,又感觉他既然找到了这里,必定是看过我的邮件和短信了,并且,看模样,他对陈远,晓得的,远比我晓得的多。
他回过甚:“嗯?”
“我是笨伯”,他顺着我,悄悄吻去我眼角的泪。
安易风顿了一下:“我该无前提信赖你的,是我骗了你,我说我信赖你,实在还是不肯定你对我的豪情……我老是患得患失,怕你真的分开我,怕你真的不喜好我……”
安易风不觉得然:“我觉得,有些事,还是给你留些情面比较好,毕竟这是看在妈的面子上,不过,既然你不介怀让小真更体味你一些,那我们三个一起聊聊也好。”
“额,你不要曲解好不好,我是说闲事呢。”
“安易风,你个笨伯!”
到了门口,我想说我还是去小堆栈,但看他紧紧抿着嘴的模样,我还是乖乖跟他进了门,不管如何,还是说清楚了再走吧。
他身材一个生硬,吞吞口水:“乖,我先做饭。”
“这么自说自话真的好吗”,陈远站起来,“我这个仆人还没发话,安先生如许,是不是太自发得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