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灯，四周一片乌黑。苏青青嗅着施谊身上特有的味道，感染着一股淡淡的硫磺味，让她莫名感觉放心。夜还很长，她却几近没有睡意，就摸索着问：“施姐，你睡了吗？”
施谊也没有再说甚么，只是冷静地替她搓洗着背部。一向到洗完澡换好衣服，两人都没有说话。
“・・・嗯。”沉默很久，施谊给了一个恍惚的答复。
就如许想着，苏青青的目光停滞在施谊身上一动不动。
衣服脱到一半的时候，苏青青俄然感觉有些口渴，就翻出旅店的热水壶，烧了一壶开水。她看了看盘子里两只成对的玻璃杯，又问施谊：“你要不要也喝一点？”
身后传来施谊闷闷的声音：“快了。”
施谊躺在床上头也不抬地说：“你给我端过来我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