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云丘又被他推得向后一仰,慌乱间揪住他的裤子。
“帮我脱衣服。”骆秋通俗如鹰隼的眼眸紧紧地盯着莫云丘。
骆秋宽松的长裤被扯到了膝盖,暴露两条大长腿,本相毕露。
“谁要你帮我沐浴了!”开甚么打趣,这澡洗下去,可不是要出性命?
咦?秋哥脸红了?这不科学!峭壁是我目炫了!
“差未几了。”骆秋哑着声音道。
莫云丘腹诽:谁要摸你啊,这身材我摸了二十多年了。可眼睛还是不受节制地粘在这具身材上。
为了脱穿便利,他身上穿戴灰红色大开领的针织开衫,一挺胸,衣服朝一边肩膀一滑,暴露锁骨和一片胸肌。
喂喂,你的角度仿佛太低了吧?你到底在看那里啊!
骆秋气急:“搬张椅子来,帮我洗头。”
这是读心术吗?
骆秋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仿佛猛兽看着到了嘴边的食品,俄然瞥见粉色的舌尖在唇角勾了一下,骆秋眉角一跳,心率刹时失衡,猛地抬起手。
真是奇特了,之前赶时候的时候没少帮骆秋换过衣服,他穿裤子,本身就帮着扣扣子,一点都不觉有题目,为甚么这会能热成如许?
不对,仿佛还没有开端沐浴,哪儿来蒸汽?
不带这么勾惹人的!
裸.露在面前的这具身材早就不是当初的本身了。本来偏瘦的身材已结实了一圈,在那层薄薄的肌肤下,是健壮紧绷的肌肉,清楚的纹理如同大理石雕镂,力量感兴旺欲出。一大片胸肌蒙着薄薄的水汽,在橙黄色的灯光下泛出珍珠般的光芒。腹肌跟着他的行动微微拧转,沟壑清楚一向延长到裤子里,产生无穷遐想。
大镜子映照出两人的侧面,温馨像揉出来的番笕泡,在浴室里飘散。
手势是专业的,可行动轻柔地仿佛在庇护一件易碎品,悄悄地按在头皮上,仿佛有根羽毛在心头拨撩着。
莫云丘利诱:“不是你让我出去帮你的吗?”
“咦,如何搞的?”莫云丘嘀咕着,如何解都解不开,干脆蹲下身子靠近了看。
骆秋衣服还穿得好好的,莫云丘叹了一下,不晓得是松了口气,还是非常遗憾。
红色的泡沫铺散在发间,莫云丘的十指穿过骆秋的发丝,在头皮上揉捏,毫无章法,但又非常当真。
“你在遗憾甚么啊!”骆秋瞪着眼,“快去搬椅子!”
“哗!”
没洗几分钟,骆秋就开端悔怨了,好好地叫他出去帮手干甚么,的确就是给本身找罪受。
脑中嗡的一声,花洒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