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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开进了一栋别墅,被酒糊得脑筋不太矫捷的莫云丘呆呆地望着花圃。
“甚么!”较着听到骆秋在那头抽气的声音,随即变成了吼怒,“人都还没过来你喝甚么酒啊!别开了!泊车!”
“甚么东西?”
骆秋扫了眼塌了一半的蛋糕:“有事理啊,明天我过生日,再过几个月,我就又能过一次生日了。”
耳边传来骆秋又气又笑的骂声,几次叮咛他不要再开了,原地等他。
“是甚么样的戏?”莫云丘哽了一下,喉结转动。
紧闭的窗户隔断了外界卑劣的气候,空调的温度方才好,莫云丘舒畅地拉伸了一下四肢,穿戴软绵绵的拖鞋在屋里转悠。这里应当就是骆秋在海南的别墅,不测的是不但打扫得干清干净,还安插一新,完整不像耐久没人住的模样。但是角落里被骆秋扔得乱七八糟,砸歪的拱门,飘来飘去的气球,另有彩带珠灯鲜花,都被胡乱地塞在沙发前面。
“那我一年过两个生日,我就能收两份礼品了!”
刺耳的铃声吵醒了睡梦中的两人。
他把男配角从骆秋手里拿出来,碰了碰导演:“你好。”
他穿戴浴袍出来的时候,骆秋还没有洗完。
莫云丘的头一阵阵地疼,脑筋里只要一个火急的动机,就是快点看到骆秋。
骆秋一看到浑身湿透的莫云丘,当即建议急来,几步冲过来:“你站在内里干甚么!”
莫云丘稍稍回神,又有点语无伦次:“不对,你如何抢了我的台词?”
骆秋猛地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按倒。
“啊!”莫云丘惊地闪到一边,还好那东西体积虽大,但是很轻,还散逸着阵阵芳香气味,细心一看,是一道鲜花拱门。
莫云丘按着眉角,身材向骆秋这边倾斜。
“宁玉出事了。”佟成睿沉声道。
但他还是开得很慢很慢,向来没有开过山路的他,头一回就是这类卑劣气候。
莫云丘胡乱捡了几个木人,被骆秋拖进了别墅。
莫云丘把一根手指伸到骆秋面前:“一杯,就一杯。”
“吃蛋糕吧,晚宴那些不敷你吃吧。”莫云丘翻开蛋糕,瞥见精彩的蛋糕撞塌了一半,肉痛不已。
莫云丘冤死了:“我不是嫌你返来晚啊,我觉得你……”
劈面一块毛巾丢来。“去沐浴,别抱病了!你在楼下洗,我去楼上。”
“慢点开!”
佟成睿听半天没反应,用更响的音量喊:“你人在那里啊!说话啊!”
“本来你是想着明天为我过生日。”骆秋摊开手,“那我的礼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