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掌拍在了桌面上:“大胆,这后宫岂容她猖獗,这不是明摆着的诬告吗?”
芯儿一见了这套刑具面色惨白,两眼一闭便晕倒在了地上,我俯下身子抱住了她,怒不成遏地看着徐君瑶,咬着牙说道:“上天有好生之得,她肚子里怀有皇家血脉,如有甚么闪失,你如何向皇上交代?”
“够了!徐君瑶!”
我推开了他,牵着那宫女的手,头也不回的冒死朝刑部跑去,感受本身的心像要跳出来普通,盘桓、流浪却找不到出口,只晓得本身将面对着一项艰巨却又不得不为的重担,心俄然间感觉好累。
“娘娘息怒!娘娘息怒!”
我心一惊,小祥子不是子修的寺人吗?他来见我,莫非子修出了事吗?
徐君瑶如同一只文雅的猫俄然尖叫着暴露锋利的爪子。
“今后的日子,恐怕你要在这类滋味下好好度过了。”
芯儿俄然抱住我的脚,不断的抽泣,神采惨白,眼神板滞,嘴角另有些白沫,我恨得牙根直发麻,心疼的不能便宜,双眼通红地瞪着徐君瑶。
她欲言又止,立即拿起桌上的布偶朝我扔了过来,嘲笑道:“mm,你本身看,这就是物证,铁证如山,不容她狡赖!”
我已不再去想元子攸那日说的话是真是假,也不去苛求本身还能回西梁。
我的心忐忑不安,顿时方寸大乱,想当初我被打入天牢时,那些酷刑还历历在目,那种皮肉之苦岂是一个妊妇能够接受得了的?
“本宫来了,贵妃娘娘有何不快,迁怒于萧修容?”
我沉默着,冷冷地看着她,咬紧了牙关,她又道:“本宫并非迁怒于她,想必mm也晓得,皇后娘娘病重,前日俄然昏倒不醒,本宫传闻,有人在宫里利用厌胜之术,毒害皇后娘娘,这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