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哥儿不疾不徐的挪了挪脚步道:“可否先把某的枷下了?”
他用左手掩开口鼻,眉头皱成了一团。
奉哥儿活动了一番手脚脖颈,冲荀冉拱手一礼:“多谢了。”
“好呀,你还敢跟老子犟嘴,来人啊,给我重重杖他!”
此言一出,便有两名狱卒端着乌玄色的圆棍走入牢房。
“你们想让我说些甚么?”
荀冉抱拳道:“末将服从!”
他最不想碰的便是带有官身的犯人。别管他们是贪墨了银钱,还是因为强抢民女被人参奏,都带着一股傲气。
这棍杖与县衙的的竹板有很大辨别,它一头稍扁平,一头稍圆,看重量必定要比竹板重上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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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炳眼神一厉道:“你如果冥顽不化,我可要用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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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官来提审人犯,你且把牢门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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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能够说了吧?”
仇封先将荀冉,孙五请到胡凳坐定,后厉声责问奉哥儿道:“大胆贼人,还不将事情原委照实道来!”
荀冉的果断终究打动了薛武礼,他摆了摆手道:“也罢,你便跟孙五共审此事吧。”
官家的事情谁也说不清,说不准人家背景硬气,过不了多久便官复原职了呢?
荀冉大喜,赶紧拱手称谢。
仇封没想到一个阶下之囚还敢如此放肆一时有些愤恚,正欲叱骂,却被荀冉拦住。
“是谁给你通风报信的,是谁!”
他大手一挥,狱卒便上前共同着将奉哥儿的重枷卸了下来。
仇封不敢获咎荀冉,皮肉微微一挑,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当然,当然。”
十来名军卒点着火把分两列簇拥着荀冉和孙五走入了大牢,陪侍在旁的是剑州刺史仇封。
薛武礼有些踌躇,他倒不是以为荀冉没有才气做到这些,而是感觉少年现在更需求疗养。
“仇使君无妨便依了他的要求。”
薛武礼挥手表示荀冉莫要焦急:“这件事本将军已经晓得了委曲,你放心,我已经抓住了那胡匪头子,一番提审下,定会从他口中撬出是谁通风报信的。”
而面前的这小我嘛...
此人五官清秀,举止儒雅,固然在牢房当中,仍有一股出尘的气质,如何看都不像是一个胡匪头子啊!
普安城大牢,一处阴暗的囚室外,牢头儿陈炳揉着惺忪的睡眼,骂骂咧咧的坐到一处胡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