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丑黑涔涔的眸子一个劲的往外堕泪,“皇上你不消安抚我,我晓得我的手废了,被那起人用刀生生的挑断了筋,臣妾当时痛的都想死了,但是到了最后臣妾还是挺了过来成了残废,看着玉珍皇贵妃无缺无缺的手,臣妾就想如果当时就死了该多好。”
阿丑黑黝黝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她艰巨的摇了点头,“皇上,玉珍皇贵妃的眼睛太刺眼,晃得臣妾喝不下水。”
隔着盖头吻了吻玉珍皇贵妃的额头,还不待他有下一步行动,洞房内俄然闯出去一浑身是血的黑衣人,他双膝跪地,急声说道:“皇上不好了,娘娘被人带走了。”
底下的太医被皇上的大怒吓的连大气都不敢喘,自从皇后娘娘病弱缠绵于蹋,皇上的脾气越来越阴沉了,已经不晓得措置了多少人,满京都的天空都飘零着血腥味,官妓坊一夜之间被夷为高山,满城不容一个乞丐,就连太后娘娘最心疼的侄儿都被五马分了尸,更何况他们呢。
萧之轩抬了抬眉眼,外人面前的他老是清风朗月,遗世独立,孤傲中带着冷酷,冷酷中带着疏离,疏离中带着崇高。现在的她在贰心中是个外人了嘛,萧之轩骨节清楚的大手,有如雪花般悄悄的落在玉珍皇贵妃乌黑柔嫩的长发上,他眼眸中的笑意缠绵而温存,可惜透过她望着别的一小我,萧之轩一把揪起她的头发,迫使她的脸对着他,“为甚么,朕承诺过你,会赐与你皇后之位,会赐与你无上的庄严和权势,你为甚么还要给朕的半夏真的打胎药,还暗中派人欺侮半夏,打死她的嬷嬷。”
如何说得出口,她的胳膊上到现在还留着她为他喝的血的伤疤,“没有,太医好好养着,过一段时候就会好。”
萧之轩闭了闭眼,在展开眼时已是清冷一片,他甩开玉珍皇贵妃拉着他衣袖的手,不带一丝豪情的说道:“婉婉对不起,朕对你说过朕爱的是薛半夏,感谢你成全朕和半夏。”说完疾步向外走去。
萧之轩脑海中不由的又闪现阿丑遭受的不幸,那些人用锋利的小刀一寸一寸的挑断她的筋脉,让她求生不求死不得,他的心就痛的难以呼吸,恨不得将那些人千刀万剐,而这统统都是阿谁他宠了十几年的女人形成的,既然她做错了就要支出代价,“来人就玉珍皇贵妃的四肢也留下。”
萧之轩看着阿丑随时都能去了的模样,内心难受的紧,莫非这就是阿丑的芥蒂嘛,他狠下心去说道,“将玉珍皇贵妃娘娘的眼睛留下,在送往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