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会有点小悬疑的。

顾卿眸色赤黑,他的乌发和双肩因着他蹲着身皆数被花间的露水全都打湿,却不影响他的俊美,更加显得其俊美不凡,他居高临下的挑起阿丑的下巴,却不谨慎沾上了阿丑嘴角的哈达,他的眉宇间便渐渐的染上了高兴,那冰冷的寒意似已消逝在花丛间,他淡定的将手指上的透明液体擦到阿丑的身上“我晓得本来王妃是妒忌了。”

惊骇到极致反倒不惊骇了,阿丑精美的眉眼一片淡然,担忧之色也减了几分,“感谢王爷的奉告。” 她晓得他想看她惊骇瑟缩的模样,她偏不让他快意。

景美,人更美,让阿丑不由的想到以往和哥哥在一起的光阴,小时候的阿丑长的小小的,轻柔的,跟个糯米团子似的,她自小身子骨就弱,有点风吹小动就能要了她的命,常常她还没吱声,哥哥就让下人煲好了汤药亲身喂她喝,阿丑虽是薛家独一的女孩,祖父却忙于练兵没偶然候照顾她,父亲痴迷于修道成仙也得空理睬她,却幸亏她有个好哥哥将她养的极其娇,常常阿丑嫌苦,挣扎着四肢拧着胳膊就是不喝药时,哥哥漂亮的脸上老是带着无法的暖暖的笑,将她放在他的腿上,抚着她的后背,一遍又一遍的不耐其烦的唤着她的名字哄着她,哥哥的声音真好听,像萧声一样醇厚而又暖和。

“那边有人落水了,说是荡舟的浆娘用力过猛,扯到水底下的水草,侧翻了船。”不亏是摄政王身边服侍过的大丫头,樱草三言两语就将事情说了个明白。

阿丑感喟道:“夫人又不是不晓得阿丑被禁足在摄政王府,是出不去的。”

阿丑心下有些涩然,倒不是她用心假装不熟谙顾卿,而是她有脸盲症,除了哥哥,她很少能记着别人的样貌,要不是看到顾卿腰间的玉佩,她就把他做成了登徒子。只是阿丑想起那日要不是祖父萧大将军来得及时,哥哥说不定就被此人给射杀了,内心恨极了面前的人,天然不会给他好神采

软底的绣花鞋踩在鹅暖石上,一凸一凹的到别有一番兴趣,先前世人嬉闹着,在亭中躺着还不感觉无趣,待到人都散去了,反而有些曲高众寡的感受,寥寂有趣,是以阿丑坐了不到一刻钟,就沿着鹅暖石往下走去,只是她身子弱,还没走出多远,就累的直喘气,阿丑干脆摘了几片荷叶铺在地上,头上顶着茂茂丛丛的花躺了下去,暗自嘀咕,还是小憩一会儿,等有了精力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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