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之轩拿着帕子的手一顿,接着将站在一旁的阿丑拉到怀里,用他方才擦拭过的帕子擦拭阿丑的脸,“如许我们就更像了。”
那双大手顺着阿丑柔滑的腰肢往下滑到大腿根部,逗留了半晌,越来越像里,阿丑惊呼了一声,死死的夹紧双腿,即便在夜色中萧之轩看不清她的脸,阿丑还是严峻的半眯着眸子,“我睡着了。”
怀里的娇躯是那样软,那样甜,萧之轩忍不住抱紧了阿丑,手顺着阿丑开襟的下摆伸了出来,头也不觉低了下来,吻上那粉嫩嫩的唇,不一会儿阿丑就在萧之轩怀里软了身子,只剩娇喘吁吁的份了。
阿丑的小手,软哒哒的抵着萧之轩,“哥哥用饭,要不一会儿就凉了。”
他望着劈面阿谁哭的梨花带雨的女人,俄然裂开嘴,对着他傻笑,然后从中间的床头柜上拿出一个盒子,取出内里一个玄色黏状的膏状体,扯开他本来就褴褛不堪一击的长袖,谨慎翼翼的擦拭他的伤口,那药膏凉凉的,涂在上面,刹时驱走了灼痛,她粉嘟嘟的小唇,悄悄的对着他的伤口
阿丑颠着个身子,在萧之轩身上来回爬着,淡淡的暗香,似薄荷,又似栀子,是阿丑独占的体香,像只带着魔力的手摄取着萧之轩心底最原始的*,他大而有力的手,按住那具扭动着不循分的纤细腰肢,决计抬高声音,低声,道:“再不乖,哥哥要打你屁股。”
软床动摇,淤泥秋色,惊飞了枝头的鸟儿,两人似连体婴普通,谁也不舍的先分开,待到两人坐到餐桌旁,饭菜凉的已没了热气,阿丑忍不住瞪了萧之轩一眼,就见萧之轩温润如玉的脸上不见任何羞怯,仿佛方才做好事的不是他,端的是俊朗无双。
沉重的木窗被短棍支着半阖半开,窗后暴露一双蕉萃的小脸,阿丑双眼板滞,混蒙蒙的望着远方,秋风萧索,她的哥哥已将她忘记三十八天整。温润的声音似还响在耳边,“阿丑药烫,哥哥吹凉些,再喝。”
阿丑才不怕萧之轩呢,她咯咯的笑着,端倪如春,晃了萧之轩的眼,“哥哥,你明天为甚么从房顶上掉下来。”
凌晨,萧之轩练完剑返来,阿丑温好了水,接过萧之轩手中的剑挂在壁钩上,又打湿了帕子为萧
滚烫的泪一滴又一滴的落在伤口上,他像被烫了般蓦地抬起眸子,那张充满泪水的脸再次映入他的眼,他怔怔的望着,过了少量,才生硬的说道,“无碍。”
哥哥分开后,阿丑便万分细心的将哥哥的东西放在床头,放在她随时能看到,随时能摸到的处所,如许她就会觉的哥哥还在,未曾分开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