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予深浏览了几条消息,消息的主题内容大抵差未几,不约而同地猜想薛祁阳是不是成心进军文娱圈,是不是要成为小童星,或者chu是不是要拍摄新电视剧和新电影,这些十足都是为新剧炒作。
廉遥越说越憋屈,恶狠狠地瞪着自顾落拓喝茶的梁子誉,撇了撇嘴坐回沙发,算他不利惹到了这么一尊大佛,好不轻易大学毕业找到一份事情,觉得挖到了惊天大消息,今后出人头地了。
“感谢,这是对我的赞美。”梁子誉笑得东风拂面,瞧见对方吃瘪的模样,表情愉悦。
“一张照片?一条文娱消息?”梁子誉挑眉,仿佛是教诲小孩子般,用着亲和当真的语气,“不,在法律面前,你们这是侵犯别人的*和肖像权,如果告状,你们毫无胜算。”
梁子誉抬眼瞧了他一眼,勾唇含笑,缓缓道:“我会给你安排事情。”
“甚么事情?”廉遥斜睨着梁子誉,一脸的不成信加嫌弃,“杀人放火绑架掳掠我不干。”
薛予深翻开第一条,楚均默抱着薛祁阳的照片大刺刺地被放在消息上头,上面配了满满一大堆笔墨,大抵浏览一遍,固然没有歹意诽谤,如此随便测度楚均默和薛祁阳的干系,仍叫贰内心不舒畅。
两名黑衣男人立即放开了鸭舌帽男人,还在抵死挣扎的鸭舌帽男人一个不慎便跌倒在了茶几上,呲牙咧嘴地爬起来,狠狠瞪着黑衣男人,黑衣男人如两尊雕像般站在一边,一获得梁子誉的唆使便哈腰退出了包厢。
按照调查,此人不过是个刚初入社会的嫩头青,家世普通,父母都是浅显工薪阶层,而这家伙仰仗一股子冲劲不知天高地厚,哪些人该惹,哪些人不该惹,毫无自知之明,一头扎进了火坑。
“嗯?”薛予深很惊奇,随后笑着道,“感谢。”
“今后?”梁子誉轻笑点头,“没有今后,你觉得你有几条命能够挑衅楚均默和遇色?”
“我没有挑衅,那你到底要如何?再说了,照片不是我传播出去的,我那同事现在都不晓得被你丢哪去了,不就是一张照片,一条老百姓茶余饭后的文娱消息吗?何况楚均默和薛祁阳本来就是名流,不差这么一张照片吧?倒是你们,私行决定一小我的运气,的确欺人太过。”廉遥涨得满脸通红。
古色古香的包厢内,氛围中满盈着清心淡雅的茶香,梁子誉一身深色唐装,双腿交叠,落拓地坐在沙发上,听着包厢别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温润如玉的脸庞暴露暖和的笑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