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败而归[第2页/共3页]

若说来时还酷热得让人烦燥的话,那回程应当是秋风送爽,秋雨送凉的斑斓季候了。初春季候,恰是硕果累累,到处一派繁忙的歉收气象。山野城郭,气象万千:或金色麦田,一望无垠;或层林尽染,浑如一幅信手泼墨,却妙手天成的丹青画卷;或落日西下,牧童声晚;或车流马肆,人声喧喧。只我们这位拓拨太子却一点都没法感同身受。只如梦魇般反复着那日宴会的景象,那如花似玉的脸,那刹时血肉恍惚的头颅。一遍遍,没法按捺地在面前重现。挥之不去,逐之不走。让我们高贵的太子食之有趣,睡之不安。不过月余的时候,竟生生的让我们的太子拓拨念瘦到形销骨立。一样的路程,归去时只用了一半多一点的时候就赶回了京中。

拓拨念拖着万般不肯的脚步往宫中而去。自有人早将一起的事情与天子汇报的一清二楚。是以,当拓拨念再把统统错误都推到安西王霍亮身上时,皇上拓拨哲眼中只是闪过一丝绝望,并未再多加诘问。只道:“皇儿如何清减如此?莫非安西王竟敢苛待你不成?”拓拨念哪敢据实上报。只得喏喏道:“怕是儿臣有些水土不平,回时又忧心过分,略瘦了些吧。”略瘦了些,皇上暗自嘲笑,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瘦得可有人形?当下也很有些不耐烦,挥挥手道:“罢了,皇儿一起劳累,又清减至此,也不必进宫拜见你母后了,且先回府歇息吧。”拓拨念求之不得。忙躬身退出,如释重负般仓惶而去。已不算酷热的气候却搞得满头大汗。当然拓拨念未敢昂首正视皇上,天然也不晓得此行父王已根基大将本身剔除出了储君的位子。

第二日,太子如何还敢问责,只仓促地将圣旨宣了,当日便要归去。安西王却冒充再三挽留,只道尚未尽地主之谊。实则内心已将太子轻看了不是一点半点。太子只是不肯,几番对峙之下,安西王终究让步。只让人筹办了一些西南特产与一行人带上。

拓拨瑾道:“太子也过分托大了,竟被安西王如此欺负!生生丢了朝廷的脸面,皇上的脸面。”水溶接话道:“何止托大,的确就是夜郎高傲!白费皇上给他那三千御林军了。唉,他那外公,柳相,尽不知教教他吗?”要说那柳道元也委实有些冤枉,临行前也是千丁宁,万叮嘱的,只是常日里过于护得紧了。这一出去,未免就拿捏不住了。慕容灼奸笑道:“如此不是刚好过我们无益,你们有甚么好忧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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