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皇上鬓上已经有了的星星白发,德公公也很有些感慨:世人都看着皇上的好,有谁晓得皇上的辛苦呢?
“哈哈,若如你所说,倒是摆布难堪了?”拓拨哲笑道。
“皇上有何叮咛?”一边跪下,一边仓促地回话。一边脑袋还飞速地转着是不是打了个盹错过了皇上甚么话?
在书房门口站着的德公公本有些倦了,看皇上正看奏折看得当真。正偷懒打盹呢。听着皇上这一声喊,不谛炸雷普通。一个激灵就全然复苏了。忙一溜烟地小跑着赶到书案旁。
“你倒是个孝敬的。”三人边说话边往正殿里走去。
拓拨瑾到底还是行了一礼,才坐下道:“儿臣这几日也在思虑此事。战,若能一举致敌于死地,天然最好不过。能够一劳永逸;若不能,则当慎之又慎;若战而不能一举歼之,则不如不战,不然拖民于水火,反为罪也。”
“联有些倦了,你且把这些劳什子收起来。陪联到后花圃转转。”皇上起来伸展伸展了身材。话说这天子还真是个辛苦的活,案牍费心不说,起得比鸡还早,睡得比猫头鹰还晚;操不完的心,看不完的卷宗。喜好个甚么吧,还不敢明目张胆,你道为何?恐怕史官给你记上一笔――奢糜!内心一边自嘲着,一边迈步往外走着。德公公麻溜地清算好跟了上来。
三今后的朝会根基上按拓拨瑾所言做了安排。皇上着礼部拟了与大顺的国书,加盖了印玺,方着来使马上送与其国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