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章 敏曹颂[第1页/共5页]

养心殿内,灯火透明。

初瑜随之回礼,曹颙直感觉眼睛发酸,用力拍了拍曹颂的肩膀,点了点头。

他早已得了堂兄警告,向来对十四阿哥避而远之。这几年有讷尔苏的庇护,在西北军中,与十四阿哥打过的交道也是有限。

这个副都统阿尔纳,恰是十四阿哥帐前最倚仗的亲信之一。

雍正恍忽有些印象,想起曹家二房是与十三阿哥府有姻亲的,这个曹颙的堂兄弟,仿佛是十三阿哥的内亲,内心就对他就靠近几分。

而后,她侧过身去,看着丈夫的睡颜,感觉内心结壮多了,仿佛有甚么一下子溢满……

曹颂记得清楚,就在世人跟着隆科多进城前,阿尔纳还一口一个“王爷”,跟在十四阿哥鞍前马后。

“主子曹颂,祖父与伯父生前曾任江宁织造。主子有幸,曾在十三爷府上得见圣颜。当时主子还小,皇上还曾问过主子功课。”曹颂回道。

雍正嘴角暴露几分调侃,道:“你二人要抗旨?”话中,不掩肝火。

静惠见状,脸上暴露几用心疼,挥挥手打发丫环们下去。她本身俯身,行动轻缓地帮曹颂脱了靴子,又拿了本身的被子给丈夫盖好。

此时,过了除夕的喧哗,恰是沉寂之时。

他咽了口吐沫,稳了稳心神道:“回皇上的话,绝代恩情,主子心中感激不尽……”说到这里,他举起断指的手掌,道:“只是主子身有残疾。如果在御前污了皇上的眼,就是主子极刑……”说着,又连磕了几个头。

公然,雍正见曹颂如此,神采稍缓。

曹颙欢迎了好几茬拜年的客人,喝了一下午的茶水。天佑与恒生兄弟两个已经返来,带返来很多荷包,金银锞子。

不承他的旨,这是要显“忠义”?

初瑜笑着应了,曹颙带着两个兄弟到前院书房说话。

曹颂已经睁不开眼,摆摆手,道:“熬不住了,明儿再洗吧。”说罢,他往炕上一躺,斯须工夫,就打起鼾来。

雍正蹙眉,道:“你是谁家后辈。之前朕是不是见过你?”

静惠半搀半扶地送他进了阁房,嘴里叮咛着跟来的丫环,叫她们预备热水。

实在,就算十四阿哥提早返来二旬日,也影响不了大局,不过是让大师面上尴尬,过不了承闰年罢了。

除了怠倦,剩下的就是惶恐。

曹颂暮年是做侍卫的,自是晓得面君的端方。

这手上的伤,一目了然;足上的,掩在靴子里,没甚么对外透露的机遇。

雍正对劲地点点头,视野转向别的一个侍卫贵喜,淡淡地说道:“你也有内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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