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曹颙又不是专业人士,虽令人将咖啡豆遵循焙烤、磨碎、水煮、过虑的法度加工过两次,但是总感觉味道不对,便也撂下不喝,剩下的咖啡豆也早就不知丢到那里去。
他将这个对十六阿哥说了,十六阿哥的镇静干劲就弱了几分,不过还是承诺给曹颙弄些……
十六阿哥听了,心中松了口气。
涉案四人,李煦,当革织造职解任,卸户部侍郎衔儿,削世职,发遣西宁军前,房屋、铺子、地盘、家人俱都列册充公,弥补以上所欠赋税;李煦宗子,候补知府李鼐。插手织造府公事,杖一百,革去功名,徒三年;李家家人钱仲璇、相公沈毅士,杖一百,流宁古塔,与披甲报酬奴。
措置政务,运营这个国度,对他来讲,当比在床笫之间征服女人要首要的多。
从景陵返来后,皇上从每日一存候,变成五日一存候,还是寅初永和宫院子中施礼,母子压根就没见着。
十六阿哥听了,倒是皱眉道:“若真有此服从,会不会上瘾?”
他将此事转交外务府,除了给李氏与曹颙母子留脸面外,还想看看十六阿哥会如此措置。
这口感又不如茶叶那般醇香暖和,有几个能跟着改口味的。
想到这些,雍正心中有些烦躁。
同康熙的重浮名比起来,雍正这位名声有争议的天子能以民生百姓为先,倒是令人佩服。
曹颙听了,不觉有些动容。
四月二十三。李煦案从刑部转交外务府慎刑司,钦命外务府总管大臣议罪。李煦父子也从刑部大牢转到外务府慎刑司拘押。
十六阿哥将折子递到御前时,雍正正看姑苏过来的另一个折子。
他一个汉妃所出无爵皇子,一下子承了铁帽子王,大师只是将他当作天子的亲信。
曹颙见他眼睛发亮,便笑着他又惦记取生财之道。
这个折子,倒是不显私心,非常合雍正的情意。
事必躬亲,只要干焦急的。
如果不出京,大师就要想体例去郊区避暑。
虽说旗人有端方,“五刑不加身”,轻的改鞭、改枷,重则直接正法。但是也没甚么人开罪,如果皇上亲身过问的案子,即便是旗人身份,该杖也要杖,该流也要流。
曹颙有些不解,道:“内库不是……丰盈了么”
折子是姑苏织造胡凤翚所奏,提及康熙三十二年仲春一笔两千两银子的买米钱,已经报销讫,所买米石并无存贮在仓。
明显是实话,可谁信呢?
遵循《大清律》,宗室王公,无旨出京百里者,极刑。大师都圈在都城,能放风的日子,也就避暑那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