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赐宅,没有小于三进的,又位于皇城根脚下,寸土寸金的处所。这份犒赏,不成谓不丰富。
“李煦七十了,发遣军前也不堪差遣,流盛京吧。”雍正拿起朱笔,在折子上加注几字,而后批了个“准”。
雍反比来频频犒赏臣子,看着挺风雅的。前两天刚赐给礼部侍郎张廷玉房一所,银一千两。
十六阿哥听了,心中松了口气。
十六阿哥闻言一笑,低声道:“我深思着。皇上是舍不得这银子。”
曹颙见他眼睛发亮,便笑着他又惦记取生财之道。
曹颙有些不解,道:“内库不是……丰盈了么”
进入四月下旬,气候一下子热起来。
虽说旗人有端方,“五刑不加身”,轻的改鞭、改枷,重则直接正法。但是也没甚么人开罪,如果皇上亲身过问的案子,即便是旗人身份,该杖也要杖,该流也要流。
遵循《大清律》,宗室王公,无旨出京百里者,极刑。大师都圈在都城,能放风的日子,也就避暑那几个月。
虽说是奉旨勘察,但是做到这个境地,有咄咄逼人之态,雍正并不觉欣喜。
同康熙的重浮名比起来,雍正这位名声有争议的天子能以民生百姓为先,倒是令人佩服。
若说用人,雍正还真不如康熙。
见曹颙沉吟不语,十六阿哥道:“想甚么呢?这是?”
他将这个对十六阿哥说了,十六阿哥的镇静干劲就弱了几分,不过还是承诺给曹颙弄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