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阿哥闻言，大笑道：“爷不过是送了你两个小厮，还轮得着旁人说嘴？”
曹颙瞅了一眼，倒是感觉有些不对劲，转头对十七阿哥道：“不是大清人？”
曹颙见他寥寂，心下一动，道：“广生兄弟的弓箭，是十七爷教诲的？”
他待人还非常谦虚，即便他的春秋是十七阿哥的双倍，爵位又与十七阿哥同级，可与十七阿哥相处，他却请十七阿哥上座。
本身提的这个主张，会不会引来更大的灾害，祸害到中国百姓身上？
十七阿哥长叹了口气，踌躇了半晌，才对曹颙开口道：“孚若，你向来见多识广，又推许西医……那你说说看，西医上到底有没有能治不孕的体例？我在广州，见了几个西医，不知是没找对人，只说是不可。”
曹颙见他披着披风，还难掩寒噤，忙将他让到屋里说话。
十七阿哥点点头，道：“是南洋贩来的仆从，爷巡查粤海关时，那边的人贡献的。爷虽不爱这个，却一时不忍心，就收下了。”说到这里，他叫那双生兄弟上前，道：“这位是曹爷，你们的新仆人，今后你们的存亡，就由曹爷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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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毕竟不是学医的，对于妇科手术的汗青也不熟谙，不晓得这个时候有没有妇科手术。
“那李卫，大器晚成。出头期近。孚若你与他是故交，今后也当多些联络，说不定甚么时候用得上。”十七阿哥道。
“十七爷！”曹颙倒是不测中带了几分欣喜：“您如何来西北了？”
说到最后，十七阿哥扬眉道：“对了，爷但是带了好东西给你瞧。”说着，从袖口里取出一只扁木匣。
他顺次翻开纸包，摆在曹颙面前。
十七阿哥并不焦急落座，看一眼炕上的被子，贼兮兮地瞅着曹颙笑。
十七阿哥清咳一声，昂首望向房梁道：“如何，小瞧爷不成？当年在上书房时，爷的功课也没差到哪去。”
十七阿哥嘲笑两声。道：“也是，是我急胡涂了。”
“朝廷从云南调饷，我刚好摒挡完那边的差事，就跟过来凑凑热烈。”十七阿哥笑道：“原还怕西北冷僻，没想到你也在这边，要不然怕是连个能说上的话的人都没有。”
虽说他卸了抚弘远将军，将印信交代给年羹尧，可朝廷又封了他做平逆将军，命他回甘州驻扎，统帅甘州剩下的人马。
提及这些，十七阿哥眉飞色舞，本来有些压抑地氛围也舒缓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