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阿哥嘲笑两声。道:“也是,是我急胡涂了。”
这兄弟二人即便是奴婢身份,也是个全乎人,到底比割了一刀,做寺人要强很多。
当然有,曹颙还记得清楚,上辈子本身有个表嫂,结婚多年没有孩子,最后做了输卵管手术才顺利有身,生下一个女儿。
十七阿哥并不焦急落座,看一眼炕上的被子,贼兮兮地瞅着曹颙笑。
他觉得十七阿哥此举,是不放便带人回宫的原因。
延信是太宗曾孙,肃武亲王豪格孙,与十七阿哥平辈。他五十多岁的年纪,体型魁硕,早在康熙五十七年朝廷出兵时,就随雄师至西北,当时在军中的职位,仅次于十四阿哥与讷尔苏。
曹颙挑了挑眉,听着他接下去,倒是被人打岔:“无趣,半年没见,曹颙你还是这么不解风情!”
是生鸦片,一包色彩偏褐色,一包色彩偏黑。
那双弟二人能听得懂汉话,看来在被送给十七阿哥前,也颠末调教,行的是跪礼,用比较生硬地汉话道:“主子广生(粤生)见过仆人。”
他翻开木匣,内里是两个纸包。
曹颙瞅了一眼,倒是感觉有些不对劲,转头对十七阿哥道:“不是大清人?”
听到他的声音,小厮惊蛰目光闪动地从配房出来,满脸苦相。
“恰是。”十七阿哥笑着点头道:“在昆明时,寻了好几家药房的坐堂大夫看过,说劲道不比西洋出去的差。这一季已经制了很多箱,半数运回都城,半数运往广州。只等皇高低了旨意,这一箱箱的土烟膏子,就能化作黄金白银。”
曹颙见状,带了几分不解,道:“十七爷的王府已经建得差未几,待十七爷回京,就当能出宫就府,那里还需求往我这里存放人丁?”
曹颙虽不吃鸦片,倒是见过几遭的,踌躇了一下,指着玄色那包道:“这是云南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