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外务府的买卖,上手重易,但是打秋风的多。
母以子贵,妻以夫贵,如果没了母子、伉俪情分,总有她们悔怨的那日。
不管年富出于甚么目标,确切算计过他,现在“以彼之道,还之彼身”让其也尝尝被算计的滋味恰好。
虽说是太福晋做主,在选秀时求了皇后,让皇后直接指的,但既纳进王府,十六阿哥也就勉强接管。
回房后,他就与初瑜提了此事,而后问道:“这两**在岳母那边,可听十六爷那边的事儿?莫非王府有甚么变故?”
少一时,十六阿哥神清气爽地从上房出来时,身后跟着低着头个女子,不是旁人,恰是侧福晋的贴身丫环。
又是一窝蜂的都圈在都城,最在乎的就是面子,最怕的就是丢份。
曹颙还当是甚么宝贝,成果是半匣褐色药丸,小手指盖大小。
十六阿哥微微皱眉,道:“往海内销的还好说,直接挂在外务府名下走海关;蒙古的倒是难办,还要再等等,内蒙古与喀尔喀临时只能撂在一边,借着朝廷官吏来回青藏的时候,带一部分到青海与西藏,只是不好以朝廷的名义。”
就听十六阿哥叮咛着,本日起给廖氏开脸,为庶福晋,让赵丰清算一处院子,安设廖氏……
不管皇上说很多么好听,都不能替他顶缸,如果甚么时候计算起来,也是罪恶。
是以,为了给老婆留面子,不让老婆太悲伤,十六阿哥每月里还是大半月宿在老婆住处,这位新进门的侧福晋与其他福晋那边划一,一月1、两天,并没有甚么较着的偏疼。
借着“药丸”的名头,将鸦片内销是功德,可毕竟是入口的东西,治得又是小病,推行起来一定轻易。
将这些东西卖到蒙古轻易。蒙古王私有领地与属民,但是比宗室王公要敷裕很多。但是眼下要想的,不但仅是卖出去,还要防备它回流,要不然就是害人害己。
弘普半大小子,恰是背叛的时候,一定晓得体恤人,说不定就将十六阿哥与十六福晋抱怨上。
初瑜听丈夫提及此事,面色有些古怪,半晌方道:“还真是听了一嘴,现在外头都等着看十六叔府里的笑话!”
但是今晚,当太福晋阴阳怪气地为侧福晋“做主”时,十六阿哥就晓得,这个女子今后就是安排。
毕竟是个十5、六岁的美人,又是名正言顺的侧室,洞房花烛,十六阿哥也生过垂怜之心。
十六阿哥起初并没有迁怒于侧福晋,但是也做了防备,让赵丰悄悄地她的饮食中动了手脚,使得她临时不能受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