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颙想了想,折中了一下,实在表示轻浮的就寻了由子辞退;真有才气、不甘孤单的几个,他也没有往布政使司与按察使司保举,而是直接写了保举信,打发他们去山西伊都立处。
加上曹颙是他昔日下属,搁在外人眼中,反而感觉唐执玉备受正视。
蒋坚倒是不同意如此,将直隶弄成铁桶似的,当然能够证明曹颙才气出众,却一定是皇上乐见。
在他们看来,如果手上不接差事,不好表示本身的才气,也就少了外头的“贡献”,沦为成了词讼吏之流。
蒋坚却很果断,几经劝说,也没有窜改主张。
以他的侍郎身份,即便外放,也当是一省巡抚才是,但是这回倒是放了直隶布政使,从正二品降为从二品官。倒是没有人感觉他是高攀,因为直隶督抚是一人,这布政使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要缺,同其他省分的巡抚也弱不了多少。
当统统公事都有条不紊地停止下去,曹颙反而安逸下来。
只是自打这今后,他们两个相处起来,便不如早下那么安闲,而是有些奥妙,总有点争锋之势。
蒋坚与曹颙相处的久,宋任人老成精,曹颙虽没有直言不满,可这般不偏不倚地明白分责,也表达了他的意义。
以是关于曹颙提及的那些物产、农耕方面的条例,他便格外慎重。他不附和顿时推行,而是要亲身下去转一圈,实地考查,再下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