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富森闻言,深思了一会儿道:“那可保不准,我虽不敢在护军里折腾,说不定上面有胆小的。”
虽说曹家两房分府,可在小一辈上,还是混着排行。行一的天佑,其次是恒生,而后是天护、天阳、天宝、天豫,轮到这个新添的婴儿,就是行七。
“总比家里一堆人,谁也不得清净的好。” 曹頫道:“恰好老太太与二嫂过两个月要去江宁,府里人少了大半,到时候也好讳饰……”
见老婆如此伤情,曹頫心中酸涩难挡。
两人正说着话,便有小厮过来禀告曹颙,夫人有事相请。
曹頫看到书房添人,愣了半天。
从曹府令人送动静给宁春继母,至今已经一个多月,这才有了覆信。
虽说有权朱紫家的正妻,有效这个别例抱孩子的,可拆散骨肉嫡亲,到底有违天和,多是为人诟病。
纳兰富森道:“得是对朝廷怀有害怕之心,才会在乎官兵的震慑;如果连朝廷都不怕,那里还会将那些老迈病弱的绿营放在眼中!”
“孩子……”素芯泪如泉涌:“真若因妾之故。使得爷没有亲生骨肉,妾身那里脸面与爷谈恩爱?”
望日出世,乳名为“天望”。
产房门口,素芯低下头,神情暗淡不明。
曹頫摆摆手,打发石榴下去,本身做在书桌后,沉默了半晌,才挑了帘子回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