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四十七章 花喻[第1页/共4页]

现在,不但年富身上有爵,他们兄弟三个还都任了京官。

现在问罪年羹尧,其别人即便受连累,也不过是罢官或者流;年富的话,能不能保全小命都是两说。

孟氏听了,唬了一跳:“四个?老太爷,二少爷、三少爷还罢,逾少爷才十五,那里受得了这个……”

若说年羹尧倨傲,惹了九分祸;年富就是青出于蓝,凑全剩下的一分,使得年家的祸事成了非常。在西北,那些想要贡献年大将军的官员,如果摸不清门路。多数就摸到年富这位衙门名下。

这些年来,他一边将长房与二房分开,一边也忍不住留意次子那边。

“别哭了,我已去信给你大伯商讨此事,你们只须安安稳稳的等动静,不要再四周哀告,如果激愤了皇上,只会适得其反。”大哥太爷俯下身子,拍了下年富的肩膀,温言道。

这几个孙儿中,起初只丰年富在京,客岁年羹尧上京时,又带了次子年兴与养子年逾。

大哥太爷看着年富,道:“不成妄言。年家能有本日面子,满是因暮年伴皇上龙潜时的原因。雷霆雨露,俱是君恩,既是身为年家子孙,把稳思报君,不成纵私。”

纳兰富森听曹颙说的豪气,也痛快道:“两坛怎够,要四坛才好!谁如果不喝,谁就是棒棰!”

纳兰富森的神情却转为慎重,指了指面前的荷花,对曹颙道:“孚若,我是行伍中人,不会说好听的,只是就着此景,规劝你两句,不知使得不使得?”

跟着曹颙生日邻近,各州县派往清苑送寿礼的人络绎不断。

大哥太爷放下儿子的信。唤人服侍笔墨。

曹颙性子谨慎,晓得这此中短长,便不做小后代态,点头道:“我与富森大哥订交多年,相互相知,少吃两盅酒,就能短了友情不成?”

见年富伏地痛哭,年兴与年逾两个也都站不住了,跟在年富身后跪下。

孟氏抽了抽嘴角,只感觉老太爷的安排非常不像话。

丫环回声下去,随后跟出去三个青年,恰是年羹尧的次子年兴、三子年富,另有养子年逾。

嘴里如许说着,心中到底有些不舍,便听他接着说道:“再说,想要吃酒,甚么时候不能吃?一会儿归去,便令人开两坛莲斑白,不醉不归!”

“逾哥儿那就减两人,添到富哥儿那边……”大哥太爷考虑着说道:“多教诲几句,只要能近到主子身边服侍的,就赏银百两。”

说到这里,纳兰富森顿了顿:“赫舍里家,纳兰家,另有现在堕入死局的年家,就是前车之鉴。这三家,不是外戚,就是学士府邸,本当遗泽子孙,繁华三代。只因立品不稳,如同堕入死水的荷花,已经是身不由己,存亡都要听天由命,没有生门……曹家现下根底虽比不得上面几家,可现在你们堂兄弟四人都在宦海,另有女弟在四阿哥身边,已呈腾飞之势……越在显位,越是身不由己,孚若还须保重再保重,切勿重蹈复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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