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氏抽了抽嘴角,只感觉老太爷的安排非常不像话。
现在,不但年富身上有爵,他们兄弟三个还都任了京官。
年兴是正四品的副护军统领,年富是正四品的大理寺少卿,年逾是正六品的骁骑校。
“真的?”年富听了,眼睛一亮,暴露几分希翼。
二子为封疆大吏,一女为贵妃,繁华至极,白叟家惶恐不安。
皇上虽恶了年家,可对年熙还是另眼相待。
总督府外,曹颙身穿常服,与纳兰富森步行去莲花书院。
等拜访过那位老翰林,两人没有焦急归去,安步到莲花池边赏荷。
曹颙见状,忙肃容道:“还请富森大哥不吝见教!”
告病去官必定不可,这个节骨眼上,落在旁人眼里,就成了心存“愤怨”。皇上正顾忌年家,如果有人上眼药,这折子一上,年家就又多了一项罪名。
见年富伏地痛哭,年兴与年逾两个也都站不住了,跟在年富身后跪下。
曹颙恰好忙完手头差事,便陪纳兰富森前去。
现在问罪年羹尧,其别人即便受连累,也不过是罢官或者流;年富的话,能不能保全小命都是两说。
年兴面带怠倦,年富焦心难安,年逾则是带了几分苍茫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