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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曹頫从京里找不到合适的师爷,是不是从总督府这边拨几个畴昔?
虽说曹家有两位兄长外放为官,可同曹頫不一样。
看着丈夫面带和顺,素芯只感觉不对劲,她一下子抬开端来,道:“爷,您这是……”
不但没有给庶子庶媳脸子,连对恒生远比昔日慈爱。
写完信,曹颙又开端操心起来。
曹颙虽不知雍正如何这工夫想起异母兄弟,可身为臣下,也无从挑选,只好令人将寅宾馆清算一番,增加了宿卫,只等着十阿哥的到来。
东府摆了家宴,恒生从宫里放学后,也被曹頫接到东府。
以曹頫的心性,本不在宦海中。只是男儿长大,有养家糊口之责,他便也踏上宦途。拘在六部当中,也是难为他。
人逢丧事精力爽,此言公然不虚。
汗青上仿佛是有这么一段,雍正即位后,清算八阿哥一党。可眼下八阿哥身亡多年,也没人出面与他对着干,当不会那般狠厉了吧?
想着曹頫这两日的雀跃,真如离笼小鸟似的,一下子涌上接到,曹颙便决定不再细究此事。
仓促又过了一旬,天望满百今后,兆佳氏与静惠婆媳带了婢子下人,上船南下。
一顿团聚饭,吃得倒也其乐融融。
“只说是不放心天护,将身边得用的几个丫头、婆子都留在京中,照顾服侍天护。”初瑜说道。
清苑,总督府。
素芯只感觉胸口发热。看着丈夫,千言万语都没法宣之于口,唯有化作一行热泪,从脸上滑落……
曹頫佳耦在清远逗留了两日,因到任的日子不远,便再次仓促赶路。
蒋坚与宋厚也跟着苦笑,敦郡王再不受皇上待见,也是皇弟,身上另有爵位在身。
曹颙看着面前的御笔,只感觉脑仁疼:“在张家口住的好好的,皇上如何又想起将他折腾到清苑?”
曹颙听了,不由莞尔。
随船的外务府司官中,有素芯的叔叔、董殿邦的庶子。曹项与曹頫兄弟,便恳请他帮手照看。
夺嫡之仇,即便是亲生兄弟,怕是也难以化解。
李氏在诸侄中也最疼曹頫,即便都立室立业,还只当他是孩子,少不得絮干脆叨念叨了好几遍。
却没想到,竟是外放。
直到事情敲定,曹頫才奉告老婆素芯。
掌印官胜在安闲,不必像辅官那样分出一半心机应和主官。更不要说山西现在恰是伊都立治下,曹頫畴昔一任,也不必担忧受人欺负。
东府三兄弟中,曹颂暮年随雄师出征,一行数年;曹项考中进士前、考中进士后都有外任,东府高低多交到曹頫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