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佳氏笑得合不拢嘴,望向曹颐的时候,就带了几分对劲。
密太妃本是李家姻亲,由李煦送到御前,对于李家,她始终抱着感激之情。
“有十六爷看顾,即便难过又能难过到哪儿去?”曹颙笑道。
若汗青真的拐了个弯儿,曹颙会如何?
已经是中午时分,贺寿的亲朋老友,都到得差未几。曹项也从翰林院返来,带着天佑、恒生陪客。
只是,到底是没意义。
除非,乾隆早点那甚么……
“早想去给太妃娘娘存候,却不敢骄易行事,没想到太妃娘娘还记得老身寿辰,特地打发香玉过来。”李氏指了指阿谁少女,带了几分感激说道。
嫡宗子担当制,对于这个期间的家属也好,国度也好,贵在安宁。身份即定,就停止了诸子相争的局面。
两人长姊幼弟,又是熟悉的,十六阿哥便扶着李氏,一道进了屋子。
曹颙还先进宫恭贺万寿,还要再去衙门打个转才气返来,便将待客之事,交代给天佑与恒生两个。
父族兄弟父子都无情,如果单对母族讲情面味,那也太扯淡了些。
十六阿哥瞥了曹颙一眼,道:“哼,总有你淡定不了的时候……”
即便身份寒微,这个时候诞下皇孙,那在御前也就挂了名。即便来岁嫡福晋入宫,对于皇孙生母,也要客气三分。
在宫里恭贺结束,又去户部插手了一个部议,曹颙才仓促回府。
不晓得,本来的汗青上有没有曹家女儿为宫妃的,但是曹颙记得清楚,代替乾隆的,是他暮年所出一个十五皇子。
“都是没影的事儿,十六爷如何提及这个?”这个题目可不好说,曹颙只能打哈哈。
“庶福晋那边,有了动静?”曹颙问道。
曹颙面色一凝,说不出话来。
听十六阿哥说的笃定,曹颙终究放下了心。
见曹颙笑mimi,十六阿哥瞥了他一眼,道:“如果皇上真另指了嫡福晋,孚若会如何?”
十六阿哥摇了点头,道:“没有,不过是阿哥所别的一名庶福晋有了喜脉。动静报导皇上、皇后跟前,两位都非常欢乐,重重地赏了那庶福晋。宫里的人惯会捧高踩低,五女人的日子怕是要难过起来。”
没错,这少女恰是前几年小选入宫的李香玉。
外戚搀扶皇子夺嫡这件事,在历朝历代,都很多见,并不是甚么合适的买卖。
见十六阿哥似笑非笑,曹颙俄然感觉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