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儿子不知,只是有些蹊跷,据那返来报信的小厮讲,对方仿佛请了山匪出面,将那珠商与其侍从保护都绑了去!”曹颙说到这里,将扬州那边的大抵景象讲了一遍。
程文魁点头道:“既然蜜斯这么说了,我明儿就去扬州提银子。”
韩江氏笑道:“却也没舅公想得那样费事。舅公且想,若曹家想借由子吞了我们的产业,扬州的娘舅们肯承诺不?到时候他们得比我还急!就算曹家权势再大,程家也不是任由人捏拿的!”
事关仆人存亡,郭四儿那天然是十二分的谨慎,想着就算那伙歹人没发明他跑了,到衙门来堵;仅凭他一个小厮,身上只要仆人顺手赏的几颗金瓜子与星点碎银子,如何能够使动官府出面来救仆人?因顾忌重重,他就捡起昔日的活动,拿几个铜钱与一个乞儿换了衣裳,去衙门四周转了一圈,公然发明有些鬼祟的人向人探听一个小厮。他骇得要死,实在没体例了,就想到了此次珍珠会的主理者魏信。当即,也没在扬州逗留,连夜雇了车返回江宁。
韩江氏沉默了半晌,道:“还是提些银子过来吧,现在扬州那边也没甚么生钱的买卖。这边二成半地红利。虽未几,可若他们做的好,也能翻出百余万两来,无妨赌上一赌。”
曹颙没想到曹寅能够这么快让步,原觉得还要再劝几次,见他如许应了,微微有些不测。前次见到外祖母,还是他七岁那年。与祖母的老迈分歧,外祖母高太君年事并不长,比曹寅大不了几岁。又因丈夫死的早,高太君一只跟在嫂子文氏糊口在一起,愿不肯意来曹家还真是难说。如果白叟家不肯意来,怕还是要鼓励鼓励母亲这边。曹颙内心策画着,看了父亲一眼,见他也深思着,不知是不是也想到了这点。
“这件事,你临时就不要操心,回家陪老爷子老太太几日,等六合钱庄的银钱到了,再出发南下吧!”曹颙内心有了主张。对魏信交代。
曹颙看到那为首的媳妇子,倒是上个月跟着她男人进京送礼的曹元家的,便问道:“你们几时返来了,元大哥呢?”
曹颙点了点头,因都是家务琐事,也没有多问,便进了里间去见父亲。
曹颙想到府里。本身回江宁这两个多月,还从未在外过夜过。也没有出去江宁。总要想个说辞,让父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