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鼎听这话有异,微微皱眉,开口问道:“外边那些是甚么人?”
赵弘煜声音压得很低,除了曹颙,只要站在他身后的魏家兄弟闻声。魏黑看了一眼,丈外与小满站在一起的郭四儿,又看了看另一侧的曹方与程梦昆,模糊感觉有些不铛铛。这事情实在有些毒手,却不知公子会如何对付。事关曹李两家,说不定就要出大乱子,到时候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李家又是公子的母族,如果措置不当,怕是母子之间也要生嫌隙。
干都紧紧地抓着椅子把,内心不断地念着曹颙与李鼎的名字。曹颙够狠,不过是为了争口闲气,就给亲表兄下了那般不留半点余地的通牒;李鼎够狠,为了脱干系,竟是一小我都不留,没与他商讨,就十足下了毒,再带人去搏斗。
曹颙摇了摇,感喟道:“二表哥实在是不利,如何那帮劫匪那里不好躲,就这般赶巧占了他家的庄子!我们是表亲。我这个做弟弟的天然是责无旁贷!”说道这里。声音却变得有些深沉:“那些绑匪既绑了我家远亲,又来打搅我表兄。实在是可爱至极!如果我那远亲有了闪失,如果这些歹人敢有所抵挡,我这里也只好要战上一战!”
赵四公子摇了点头,刚想要开口答复父亲的话,却实在忍不住俯身呕吐起来。不过,却没呕出甚么东西,看来吐了不是一次两次。
那锦衣男人恰是噶礼的庶子干都,看出李鼎实在愤怒,忙笑着说:“哎呀,这里那里话?我们兄弟一贯投机,我那里会弄那些幺蛾子!前些日子,祖母大寿,我们喝酒时,不是还提到这曹家的买卖委实叫人眼热吗!我这也是一时胡涂,对那珍珠方剂动了心,却也没筹算吃独食。这不是巴巴地叫了兄弟来吗!”
那跟着赵弘煜而来的年青人,见前面庄子被团团围起,连水路也堵得死死的,心下非常焦急。虽不知面前这位到底是谁?但是既然连父亲都要恭敬对待的,他当然也不敢猖獗,只是远远地了望庄子那边,想着温文尔雅的李家二公子这般被扫了颜面,会是如何地愤怒。
干都本是想要退出去,倒是来不及了,只好硬着头皮,侧身低头坐在那边,借喝茶来遮住本身的脸。
赵四公子大步踏出去,虽见干都地身形有些眼熟,但是眼下却没空理睬那些个,面带焦色,将李鼎高低打量了,见他确切毫发无伤,方道:“我的好二哥,你但是吓死兄弟了?方才我实在是悬心,目睹哥哥安然这才结壮些!”